心中发慌。后来政府略微改动了下宅院的建筑格局,将其划分为民居、小学等,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易风道:“等等!我记得你好像说过,在解放后这条鬼弄堂好像死过不少人?”
李凡道:“不错,解放初死了两个,六十年代末死了两个。据资料显示,他们的死状和陈燕差不多,都是被吸干了血。还有,到了七十年代初期,相继有五位当地住户在这条鬼弄堂里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当时的社会挺乱,公安部门都受到批判,根本没人敢去调查这些案子,最后也不了了之。”
易风沉吟道:“一条弄堂在六十多年里出了那么多条命案,而且死状都差不多,的确有些太过巧合了。”
叶落寒也道:“小说故事也没那么巧啊。”
易风问道:“对了,那些死者和失踪者都是什么人?”
李凡一脸神秘道:“刚才那些不算巧,最巧的要算这些失踪的人。解放初那两名死者,一个叫罗富荣,一个叫罗富贵。六十年代的那两位死者分别叫罗国良和罗国军。”
易风愕然道:“都姓罗?他们不会都是罗家的后人吧!”
李凡直视着易风的目光,补充道:“罗国良和罗国军都是罗富贵的儿子。”
易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又问:“那么失踪的三个人,难道也是罗家的后人?”
李凡点了点头。
易风骇然道:“是谁这么恨罗家,想要致罗家人于死地?”
叶落寒和李凡双手一摊道:“我搜集的资料就到此为止。其他的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易风对于那些年代久远的坊间传闻仍旧持保留意见,叶落寒则说道:“那位老人多半是这里的老住户,我们不妨回头去问问她,看她能否给我们一些有用的线索。”
李凡笑道:“他奶奶的,老子的台词又被你小子给抢了。咱们这就杀回去!”
回到那墙门口,只见过道里那只铝制的面盆依旧在腾燃着黑色的烟苗,而那大妈却已然不在了。
易风走进墙门喊了几声,根本没有人回答。
三人记得过道尽处曾有一扇门是开着的,没准就是那位大妈的家了,也许她进屋去了。
他们来到过道尽处,只见那扇门不知什么时候关上了。李凡抢先一步用力敲门道:“大妈,开开门,我胡汉三……不,我们三个小伙子又回来啦!”
易风不由得笑道:“瞧你手势没轻没重的,不知道还以为鬼子又进村了。你也不怕吓着人家大妈?”
李凡替自己解释道:“我这不是怕大妈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么?要不刚才咱在过道里这一通乱吼,她老人家怎么没有听到?”
李凡又敲了半天门,里面还是没有人应答,不禁皱眉道:“怎么回事?难道大妈不住在这里面?”
易风道:“怎么可能,刚才明明只有那扇门是开着的,而这墙门里又只住着大妈一人。你觉得她可能住在别的门里么?”
李凡道:“那现在是怎么回事?我都快把门给锤破了,也没见她出来应一声。”
易风道:“刚才我们也没走多远,我是没有瞧见有人从这墙门里走出去,你呢?”
叶落寒和李凡摇了摇头。
易风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说道:“也许你说得对。保险起见,咱们分两边,挨家挨户地敲门,总有一扇门会应的。老年人都爱午睡,没准大妈在家里睡着了。”
于是,两人挨家挨户地敲过来,可没有一扇门里有人应答。
易风越想越不对劲,沉声道:“大妈肯定住起先那间屋子!”
两人来到那扇门前一看,见门是锁着的。李凡二话不说,上步就是一个蹬腿。这小子仗着身板大,力气好,在腿上下过一番苦功,平日里随起一脚就能把直径十公分的木桩子踩断,何况眼前这扇薄薄的木门。
只听“砰”的一声,那门锁一下子就被李凡给踹掉了。
木门“吱呀”一声荡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小屋子。
照理说,大妈要是听见这动静,早该出来扇这俩小子几耳光,然后让他们索赔财产加精神损失费。可奇怪的是,屋子静悄悄的。
走进客厅,只见一张背对着他们的老旧沙发上,露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脑袋,不是大妈是谁?
李凡喊了几声,没有回应。
他们顿时觉得不对劲,就李凡这大嗓门,就算是个死人都给喊活了。这大妈耳朵又不聋,怎么可能没有听到?
难道……
易风一个箭步蹿到沙发前。
回头望去,一股彻骨的寒意顿时从脚底升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