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曦的反应却十分平静,她笑得更加温柔更加动人了:"这个...风真真,不是我说,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瞅着你的眼睛不小,却没想到是用来喘气的。"
"你骂谁!"那中年妇人抬起手就想给龙曦来上一巴掌。
少女只是微微一侧身,就躲过了风真真闪来的巴掌,抬起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疼得风真真"哎呦哎呦"连连叫唤。
疼痛之下的风真真状若泼妇,更是"小贱人"、"死怪物"地骂个不停,满嘴的污言秽语令林火鹤和风萧飒直皱眉。
龙曦却坦然自若,反正被骂了也不会少一块肉。话是这么说,唇边的冷笑加深,她手上的力气却愈发地加大了。
待到风真真骂出"你这个小杂种,真是爹多娘少的货"的时候,龙曦金色的眸子中忽然闪过一道杀意,却只是一闪而逝,除了一直观察着她的炎巽之外,没有人察觉到。
心中被杀意填满,少女面上却笑得愈发甜美起来,就连声音也变得甜甜的,像是一只小猫咪一般使人听了心里痒痒,一双凤目中满是诧异道:"咦?杂种在骂谁?"
"骂你!"风真真疼得几乎都快晕过去了。
似乎很是遗憾,少女摇了摇她的头,瀑布般的银发在透过玻璃窗照射到房内的阳光照射下发出美丽的光芒。
"这人贵有自知之明,看来你也很清楚自己是个杂种。"少女金色的眸子扫过屋内所有人的脸,笑得天真无邪,"诸位可都听清楚了?我可没有骂她,是她自己承认自己是杂种的。"
"啊!"风真真凄惨地叫了起来,就见她的整只小臂一片漆黑,像是被烤成了碳一般。
而少女却并没有就此住手,她轻轻地用力一捏,风真真的小臂彻底粉碎,一块块黑炭落在了地上。
神态自若地吹了吹手上的粉末和一抹若隐若现的金色火焰,就好像小孩子在吹泡泡一样天真无邪。
随后龙曦抬起一只手,笔直地穿透了风真真的胸口。那只沾满了血迹的从风真真的后背探出,上面还捏着风真真正在跳动的心脏。
连眼睛都已笑得睁不开,少女手中动作却并没有停止,而是把手从风真真胸口抽出,在自己的眼前捏碎了那颗鲜红的心。
看来有些事情的确是遗传在起作用,父女二人的手段都是如此相似。
究竟是血肉模糊的场景可怖一些,还是这滴血不见的画面更可怕?也许最令人感到恐惧的,是眼前这名脸上带着血迹却依旧笑得欢畅,能够笑着、轻而易举地取人性命的少女。
抬手轻轻地擦拭了脸颊上的血迹,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了舔沾着血迹的手指,龙曦依旧笑容满面,可她的声音却令人胆寒。
"你们看我不顺眼,我也一样。骂我没关系,不过不要再让我听到你们骂我的父母。你们...记住了吗?"
少女的轻柔细语,仿佛是索命追魂的咒语,风家的其余人满头冷汗,再也不敢造次。
风萧飒站在风入云的病床前,叹息了一声。小六儿本来是个好孩子,不招谁也不惹谁,更何况她现在与风家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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