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碍,我还要多谢你放燃儿一马,你小子应该很清楚我白柏怎样的人。”一定程度上白柏还是较为正义的,是一个明辨是非的人。
洛痕朝着白柏靠近了一步,在白柏身上洛痕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他警惕的说道:“白柏,你今天找我所为何事?”白柏这幅样子出现一定是有大的事情来找他。
“鹰老让我为你带封信。”白柏掏出一封书信,他已经感受到洛痕的不信任,洛痕这个人防备心太强除了鹰长穹谁也不信。
“鹰老?”这让洛痕更加意外,什么时候白柏和鹰老也搭上线了,他们一直都是陌生的状态。
“白兄,你是我为数不多的兄弟之一,我不希望……”
洛痕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柏打断,“洛痕,既然你把我当做兄弟,你就应该相信我,不要将我当外人看。”白柏对洛痕都无奈了,早知道就不该答应鹰长穹的托付。
“你和鹰老根本毫无关系,怎么可能为他传信?”洛痕质问道。
“鹰老的势力,你还不清楚吗?”白柏也不想帮鹰老这个忙,但是鹰老势力广泛,鹰老能找到他就说明他的把柄在鹰老手里,这趟差事他无法拒绝。
洛痕将信将疑的拿过信件,他嗅了嗅手中的信封,一股淡淡的香味,是几种香味糅合在一起的味道,最为浓烈的就是檀香。
这种淡香与鹰长穹身上的一模一样,洛痕与鹰长穹约定过,以后但凡闻到这种味道才能相信那东西是鹰老给他的。
这是洛痕与鹰老之间的秘密,洛痕将信件收下,他深深地看了眼白柏。想要再上前一步,但是白柏反而退后了,只听到白柏特意压低的声音。
“就此别过,我们已经耽误太久,以防隔墙有耳。”白柏同样是一个警惕的人,意大利不平静,又不是单单只有洛痕看出来。
洛痕想要与白柏多说几句,但是现在的确不宜叙旧,更何况白柏已经废了,为了他安全着想,洛痕就更不能挽留白柏。
从箱子里出来,洛痕面色如常,以前退出这纷纷扰扰的一切,就是讨厌这些尔虞我诈,现在又再次卷了进来,洛痕知道自己从来都没有离开纷争。
一步一步朝着别墅走去,洛痕揉了揉太阳穴,事情越来越复杂,然而身边的人对此却一无所知,洛痕都不知道从何解释。
夜里的温度骤然降低,洛痕感受到凉意,他腰间随身携带着手枪,谁知道下一秒危险会不会从天而降。
安全回到别墅,今夜苏熙在医院陪着傅越泽,别墅里一派安静,孩子们早就睡着了。大厅里年司曜披着衣服,手里捧着一本书,安静的看着。
在年司曜的身边没有看到秦染,估计秦染也一早就睡了,洛痕从年司曜身旁径直走过。
“洛痕。”年司曜喊住了洛痕。
洛痕停下了步伐,他转过脸看向年司曜,这一群人中唯一对外界比较敏感的就是年司曜。
“意大利最近不太平,你一定知道原因。”年司曜对洛痕的身份有过系统的调查,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
“我,我怎么会知道原因。”洛痕指着自己说道,眼里带着嘲讽。
“thanatus。”年司曜不想再与洛痕绕圈子,单刀直入的喊道。
洛痕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人这样喊他,他冷眼看向年司曜,看来一直低估了年司曜的本事。
“年司曜。”洛痕平静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但他的眼神依旧蓄满了危险,他已经和过去告别了,竟然有人在他面前胆敢说出那个名字,换做以前年司曜早就身首异处了。
“怎么被我戳穿呢?心情不爽。”年司曜一脸愤恨的看向洛痕,“这么久一直潜伏在我们身边,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最近意大利的那些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年司曜继续激怒着洛痕,他早就设好陷阱了。
“你不信任我?”洛痕的声音瞬间低了几度。
“thanatus,你是人人畏惧的死神,你叫我怎么信任你?”年司曜早就听闻过thanatus血腥的过往,一个恐怖至极的人,一个暗藏在地球任何角落的顶级杀手。
“不准再喊那个名字。”洛痕的声音充满了愤怒,没想到竟然轻易的被年司曜激怒了。
“怎么?戳到你的痛处,要杀我?”年司曜不怕死的说道,他不相信洛痕敢对他动手,毕竟就目前来看洛痕的目的还没有达到,目的未达成前thanatus是不会杀任何一人的。
洛痕上前抓住了年司曜的衣领,一双嗜血的眼神映入年司曜的双眸,这一刻见惯了大场面的年司曜竟有些心惊胆战。
“记住,我叫洛痕。”洛痕明显是警告年司曜不要再触碰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