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刚想反驳回几句话,谁料又有村民开口说道:“听说这闻家媳妇刚失踪,这刘老太太就到闻家闹了,非要拿什么闻家媳妇在王家的养育费,这闻家媳妇都不是王家的人了,你说这脸皮怎么这么厚?也跟自己的孙姑爷张得开嘴!”
“可不是嘛,这闻家媳妇一失踪,这娘俩就过来要钱,全当这闻家媳妇不回来了,这母子二人不光认钱,这本性也不好,哪有这么做人的?”
“这闻家媳妇出嫁的时候,寒惨的就改了一个红盖头,还是自己从王家走到闻家的,这闻家当家的可是给了王家一头野猪做聘礼的,这黑心的王家竟然全给昧下了。”
“要我说着闻家媳妇也是惨,这空着手出嫁,还不知道受自己夫君多少白眼呢!”
“她这是把闻家媳妇当做摇钱树了,自己养的儿子废物一个,跟寄生虫有什么区别!”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把这李氏和王二材给判了死刑,都没给这两个人辩解的机会。
刘氏和王二材的脸可以用铁青色来形容了。
刘氏被气得浑身哆嗦,指着一众村民,气道:“谁让你们胡说八道的?这王清白是我的孙女,难不成她嫁人了就不姓王了?”
“她现在是闻家的媳妇,你这三天两头的过来捣乱,让人家小两口的日子还怎么过?”村长撩了一下眼皮,没好气的对刘氏说道,说着刘氏母子比狗皮膏还要恶心都不为过。
村长转头对着王清白说道:“闻家媳妇,这话你怎么说?”
王清白将刚刚的锋芒全部藏了起来,露出一副十分委屈柔弱的模样,说道:“奶奶和二叔三天两头的过来找相公要养育费,看来是不想认我这个孙女了,既然如此,还不如随了老人家的心意,免得也让我相公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