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又在如何筹谋,躲避着莫要受到无妄之灾波及,才是正道。”
多少贪官污吏都依然逍遥自在,为皇上老儿办了实事倒是前怕狼后怕虎,伍六一想不明白。
“嗖……”箭矢破空,笃地一声,冷箭箭尾犹自在木柱上颤动不已,伍六一已然推窗跃出,几个箭步到得墙下飞身一跃而起,站在墙头,目力所及哪还有持弓之人的身影。
紧皱着眉头,悻悻地回屋将窗户关严实,看向手捏信笺的刘祚晨。
“信上说:皇上对我……起了疑心!”一脸凝重,刘祚晨缓缓说道。
“呃!这……从何说起?危言耸听罢了。”伍六一很是不以为然,刘祚晨受皇上器重尚且是当朝驸马爷身份,这玩笑都有人开的出来?这得是多么无聊透顶?
“还记得早晨付宜成说的话不?”
“一条被人打急了眼的疯狗,见谁咬谁,他的话我根本就不曾理会!”说着,伍六一很是诧异,心说,公子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好旦旦地为何紧张兮兮地,净说一些扑风捉影的话。
轻轻摇了摇头,刘祚晨轻轻合上双眼,将付宜成与孙公公自打到了霍州城所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
酒席前后,孙公公判若两人,这时细想应该就是受那不明身份之人影响。
堤坝上,莫名其妙地干了一架,因为窦波手下的总统令之死,他窦波说的也不应该是假话。
付宜成遭到偷袭,死了一名护卫,也宰了一位窦波的手下,绝对是实事,窦波说是不知情,也许是推卸责任而推诿,不难理解。
两帮人都停了手,被人手打滑射出了冷箭重新燃起战火,说是意外怎么也让刘祚晨无法深信。
一系列的事情,看似必然总是让人感觉有些造作,可即便是有阴谋诡计,又于我何干?揉着太阳穴的刘祚晨,愣是参悟不明白,看起来就是被人刻意以统领之死挑起霍州驻兵与京都城而来兵马的仇隙,这难道不是霍州官僚想要将付宜成一伙人马赶出霍州城?
还会有和目的?
“个狗娘养的阉人,就是不肯说出那不明身份之人到底是谁!”骂了一句犹自不解气,刘祚晨恨恨地将信笺拍在桌上,“你说,那阉人充当着怎样一个角色?”
没有思虑那么多,伍六一愕然怔住了,怎么个情况这是?为何又扯到孙公公头上去了?瞪着两只大眼骨碌碌乱转,愣是不知如何作答。
“将箭矢拔出来,看看可有发现。”苦笑一声,刘祚晨见其傻鸭子一般,知道这样问未免太难为他了。
端在手中,箭羽没什么出奇,普通家禽的羽毛,箭杆木制也未曾打磨抛光,应该就是军队里较为常见地制作手法,箭头却是令刘祚晨心理骤然一紧——铁质,三棱形!
这样的箭矢,造假不菲应该很是稀少,专为比较优秀的射手打造,更是为了能够射穿长官身上铠甲而精心制作。
刘祚晨发现,被信笺上的信息吸引,竟是忘记了应该考虑放箭之人是谁指派,通风报信又是存了怎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