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公主去了,老子就不用管了?“嘶……”一声马鸣,接着马车便颠簸着狂奔起来,肥硕的身子抛弃跌下,只是几个来回的时间,就人事不知了,清醒之际依稀听到有兵士高吼着追了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悠悠醒来只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痛,好似又有一些冰凉地感觉,入眼,雪白的刀片子就停在鼻尖上,不禁地一个把持不住,尿如泉涌。
“操!这个孬种,吓尿了!”
一个粗犷的汉子,捂住鼻子,说着狠狠地就是一脚。
“哎吆……,”痛的龇牙咧嘴愣是不敢动弹分毫,因为刀尖仍然停在其鼻尖,样子很是滑稽,“好汉饶命,……”
“非得将他弄醒,尿的腥臭腥臭真他妈恶心人,赶快点一刀结果了他,回去复命。”
“就你他娘的心急,不用制造出拷打逼供的样子出来?”
就要抛尸荒野了!徐载波骤然所悟,拼命抓住悬在鼻尖上的刀向身旁推去,手指被刀刃所伤犹自感觉不到疼痛,嘶喊着,“谋杀朝廷命官,尔等就等着株连九族吧!”
“噗”地一声响,再看痛处已然插上了从他手里被抽出的刀,暗道一声,我命休矣!浑身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耳中犹自听到,“快,徐大人的马车在那里……”
……
徐载波身死回京都的途中,如萱公主也受到惊吓的消息,以最快速度首先传到了刘尚武的军营。
“树欲静,而风不止!”环视着帐下的将领们,刘尚武缓缓说道。
手法虽然很拙略,却是直指要害,恐吓过徐载波要将他的破葫芦拧下来,再有边关一段时间上的彼此不待见,很难让人不往刘尚武身上寻思,恼羞成怒不是很明显?
“大将军,应该部署一番了。”
“是啊大将军,朝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随和着陈东的话,将领们有些着急,不好好部署一番,前有蛮人和大食国虎视眈眈,再来一只朝廷大军,天知道一帮兄弟们还能有活命不能。
边关军营,再有条不紊也有些躁动,经年保家卫国的观念深入人心,一朝,朝廷就要派兵来剿杀了?观望着,并不代表不去防御,只是心里很是憋屈,就这样被大安泰弃之如敝履,如何能心甘!
与边关这里的躁动相差不大,霍州也是动荡不安。
付一成所带领的五万大军,围剿招虎山上的余孽,可算是闹出了大动静,地况不熟,再加上窦波凭借着天险屏障,愣是有惊无险地躲过了大肆进攻。
付一成面子上过不去事小,皇子陈胜殿下可是掉了很大的面子。
“不是说,殿下在边关治军威严战无不胜吗?”
“对呀!为何一个窦波就久拿不下?”
“那还用说,吹牛皮呗!边关那么远谁知道真假,或许打了败仗还往自己脸上贴金,说是所向披靡,你能去验证一番?”
“或许,还真是个怂包充大个!那付一成打头阵的三千兵士,还不是被窦波揍得体无完肤?”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不用刻意去打听,走在大街小巷就能听到比比皆是的议论之声,陈胜和付一成皆是有耳闻,刘祚晨自然也是耳朵眼子都能磨出茧子来。
陡然之间,便传扬的满城风雨,还能个个跑到招呼山上观望过,否定是肯定的,自然就是有人在背后扇风点火恶意传播。
“陈康那个王八蛋!有本事就站出来跟本皇子堂堂正正地战一场,背后尽使些恶毒的小人手段,算是什么英雄好汉!?”
寓所里的陈胜简直发疯欲狂,敌手就在身边愣是连他的人影也难也捕捉得到。
孙公公脚步匆匆,“殿下,皇城传来消息,如萱公主返回京都的途中,遭到叛逆袭击,徐载波徐大人不幸遇难。”
正徒自发着威风的陈胜陡然僵立当场,满脸不置可否的神情。
这有失刘尚武的沉稳,可是谁又能断定不是他使诈的手段?兵者,诡道!拨不开事情表面的迷雾,很难看清其本质。良久,陈胜问道:“我父皇有何决断?”
“还没有,或许要等到如萱公主会宫,仔细将事情原委摸透了?”即便是猜想到皇上陈擎就是这样打算着,他孙公公也是不敢一口断定,揣摩皇上的意思可以,真要直言不讳地宣之出口,他自然知道会是怎样的下场。
“嗯!无论怎样,刘祚晨这小子尚且还在霍州,看他有何本事逃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