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居心叵测之人终是经不得时间的考研,倘若,他陈康早几年谋取到霍州,百姓是否如这位食客一样崇敬,真是两说。
就以这两个包子八个铜子而言,实实在在绝对没有后遗症,他陈康所作所为,秋后算账却绝对不是难事。
……
无法进一步求证孙公公被谁所邀,陈康将“祚晨堤坝”四个大字又重描了一遍漆,并被挂上了大红花,却是被霍州城的民众传的沸沸扬扬。
善良的人,有人切合了他们的想法都很高兴,发自内心的高兴,由此也就将喜形于色写了满脸。
被人拿着当枪使唤从而哗众取宠,却让刘祚晨又是窝囊了一把。
管你愿意不愿意!都在陈康手中体现着他想要表现的价值,至于能否及得上两个包子所值的八个铜子钱,打定主意欲要离开的刘祚晨懒得去求证比较。
开仓发放了一部分粮物,陈康在百姓们眼中更是神一样的存在,拥护之声又被刷新到一个崭新的高度。
霍州城,一段时间以内算是完了!刘祚晨看着大街上兴高采烈奔走相告的民众,有忧虑却是无可奈何。毋庸置疑,此时倘若有人阻住他们,即便是不被撕得粉碎也得让吐沫星子给活活淹死。
之所以说是霍州城完了,刘祚晨觉得,皇上陈擎不会将霍州城拱手相让,皇子陈胜也不会善罢甘休吞下这口恶气。
有朝一日,兵临城下。原霍州城的大官小吏岂能善罢甘休,粮食被分钱财被缴,治不过陈康,**百姓们还不是手到擒来?人家陈康打不过就跑,无非弃了一座本就不属于自己的城池罢了,百姓们能跑到哪里?短时间之内吃到肚子里的粮食恐怕都得变本加厉还回去,到那时,一帮子官老爷们都未必能够释怀。
如此,刘祚晨很是忧心,却是爱莫能助。
有过前车之鉴,再到陈家老宅时,刘祚晨便拎上了食品,不用很精致爽口就好。
依然没有闲杂人等在外转悠,多行善行的陈老太太或许就是一个标杆,没人敢于将其扳倒给予非难从而惹得群情激愤,如是,刘祚晨很是怀疑,当初将陈家人转移出霍州城是对是错。
“奶奶……,孙儿来看您了。”
笑着点了点头,陈老太太微微蹙起眉头,“为何还不走?要知道,兵荒马乱之际,可是刀剑无眼。”
很舒心!一直以来都有所担心老太太对陈家对他刘祚晨自己有看法,这时一句关心的话,让刘祚晨彻底打消了这一念头的同时,自觉得更加愧疚了三分。
“多谢奶奶关心……,孙儿也是一介草民,没人来欺负的。”
“草民?你这样的草民可是世间少有。”笑着,老太太挥了挥手,“听奶奶的话,尽早动身离开霍州城,有天大的事情也得放一放……,至于老身我……就不用惦念了,有街坊四邻帮衬着不是?”
“奶奶,要不这一次您跟孙儿走?”
“你这孩子,为何就如此固执呢?非得将老身这把老骨头在路上拆散了架不成?”嗔怒地白了刘祚晨一眼,老太太摇了摇头,“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