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民间官府,都知道女犯被下了大狱之后的命运,所以对他们也有所保护,轻易是不会下狱的。大明律就有规定,除非是犯了死罪或者奸罪,否则一般是交给亲属或者丈夫看管,而不是下大牢。至于那些犯了死罪和奸罪的,对不住,在这个时代的人眼中,你们已经不是人了,怎么折腾羞辱都是理所应当的了。
大牢黑暗而阴冷,地上潮乎乎的,铺着的稻草和麦秸不知道多少年没换了,摸一把似乎能捏出水来。老鼠跳蚤之类东西四处乱窜,牢中弥漫着一股血液和屎尿粪便以及馊水馊饭混合的味道,难闻之极。窗户开在极高的位置,而且很小,只有些微的天光透进来。
此时,牢头孙阿七和几个狱卒便嘿嘿淫笑着围着刘张氏,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了。
女人犯罪的本就少,而像是刘张氏这等姿色的女子,更是一年也未必能碰到一个,瞧见刘张氏的时候,孙阿七几个人都是兴奋的浑身发热了。又得知了这刘张氏犯的是死罪,他们就再没有了顾忌。都注定要死的了,死之前当然要好好玩玩儿!
刘张氏奋力的扭动挣扎着,脸上露出羞愤欲绝的神色,眼中满是悲哀和绝望,有眼泪簌簌落下。她一个弱女子,又带着木枷脚镣,手还被夹的血肉模糊,如何能反抗。
“哭,哭你娘的哭!现在知道哭了,早知道你别犯事儿啊!进了咱们这阎王殿,活地狱,你还想清白?做你娘的春秋大梦!老实着点儿让爷们儿们好好享受享受,不然让你尝尝咱们手段!”孙阿七一脸不屑,阴测测道:“用夹棍知道疼了?告诉你,那算个屁!你再不老实,老子把你的手指头,一个指节一个指节的往下剁!”
刘张氏眼中死寂,她已经认命了。
孙阿七满意的笑了笑,吩咐手下人:“来,把这娘们儿翻个身,老子从后头来!”
几个狱卒应了一声,把刘张氏身子翻过来,让她跪趴在地上。孙阿七开始脱裤子,往手心儿里啐了两口唾沫。
而正在此时,牢门被推开了,光亮透了进来,大伙儿都往门口看去。
“他娘的,谁啊!”孙阿七被打扰了好事,没好气的骂道。
“是我。”一个衙役走了进来,他扫了一眼,便知道这儿要发生什么事了,他嘿嘿笑道:“孙头儿,玩完了还是还没开始?”
“正要弄,被你小子给搅了。”孙阿七认得,这是跟自己相熟的一个衙役。
“得亏还没开始。”那衙役笑道:“不然你那子孙根,可就保不住了!”
孙阿七吓了一跳:“怎么讲?”
“方才知州大老爷派人来传话了,罪妇刘张氏,干系重大,谁也不能轻易动她,更要好生照料着。”衙役道:“那人的原话是:谁敢奸淫刘张氏,剁了谁的子孙根。若是刘张氏瘐死狱中,你们都要倒霉!”
“他娘的!”孙阿七眼见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气的七窍生烟,他瞧着娇媚可人的刘张氏,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破口大骂道:“管的也太宽了,多少年了传下来的规矩,他说破就破了?再说了,天底下的衙门不都是这样?”
“嘿,这话,你跟我说不着,找知州老爷说去啊!”衙役幸灾乐祸道。
“他娘的!”孙阿七气的直骂,却终究不敢冒险,只好悻悻的提起裤子来,冲着那衙役道:“你也别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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