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前进,一边时不时地抬起头来看上海伦的脸。她真的是美,她为什么这么美?
早晨,阳光照上海伦的脸儿。圆圆的脸儿,额头儿高高地,有点儿批头散发。天**的几根头发儿,正落在一个欠窝边上,活像正好为眼睛打了一个遮阳望远的小棚子。
好一个美貌绝伦的海伦。她的鼻子,鼻锤儿圆圆的,眼睛一般大小偏大,黑而黑夜中的一点星光。
嘴唇圆满,红润,恰似每时每刻都在微笑,这就是美女。
双肩成半圆型,肉色白嫩,不是青春胜似青春。两个**没有半点向下坠落,红色乳蒂如同一伦明月,旁边的小点儿又恰似满天繁星,闪耀在明月的周围,让整个胸怀组成一个浩大的宇宙。这就是海伦,这就是我们男人向往的美女,为之奋斗而不顾死亡。
白天的时光再好,也只是组成世界的一半。赫克托尔海伦和船儿,又驶向了黑暗的夜。
海伦的美貌又在赫克托尔的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不是海伦已经离他远了,而是黑夜的降临,看不到不等于不存在。
赫克托尔还是感觉身边有一个伴儿,他信心百倍,他一定要把海伦送交还给人家,他要努力去实现,这几乎是没有人能靠单打独斗去完得成的任务。
空旷辽阔海的夜,在海上行船,就如在死亡的地狱,向着对岸,如同灵魂向着转世投胎。
忽然,赫克托尔感觉到了海伦在过来靠在他身边了,女人身体的柔软,还有那发香,赫克托尔感觉好幸福好幸福。这就是女人,这就是美女。
“哥哥,”海伦说,“休息一会儿,留点儿力气,等天亮了再划,如果此时是错了方向,那反到不如现在休息一会儿。”
“不会的,我的好妹妹,哥哥也是海上航行高手,虽然黑暗让我们看不清前进的方向,但有小风儿吹上我的脸,我能从风的来向,感觉船在向着什么地方前进,这是海上生存的基本知识,是我爷爷传告给我的。
现在正是逆风前进,一般水手很难分辩,因为船在前进也会有好像是风在迎面吹来,这要除去船的前进速度,才可以等于风。”赫克托尔说。
“哥哥真是一个铁打的汉子,总是有消耗不完精力,是那么地雄壮,还又那么地坚持自己的真理,是一个天下最好的哥哥。”海伦说。
“我一直在换位思考,你的前夫一定如同我一样在爱你,我越是想到我喜欢你,我就越是坚定信心要把你送还人家。”赫克托尔说,
“哥哥,如果你爱我,我们就把船儿前进的方向偏移,不让它向着我的婆家。如果这样它还是漂到了我婆家的海岛,那是天定,我们无话可说,若到了别的岛上,这也是天定,我们的良缘。哥哥,你看如何?现在我们已经漂泊在了无人可以管束的海洋上,只要我们两个人心心愿意,就是该把方向漂错,只要不是我婆家前夫的岛国,只要随便是一个小岛,我们更可生存下来。”海伦说出了自己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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