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难道你就认定了是我?就不怕是别的什么人,从后面给你来上一枪你不就完蛋了?”
扭过头在她鼻子底下来上一个响指,乔某说:“才分别几日呀,你身上的香味儿还在我的鼻尖尖上舍不得走呢!”
静子不由叹道:“你呀真是个怪种!”
乔某打趣她道:“怪吗?不怪矣!实在是我无法忘情于你那特殊的体香味儿。”
静子娇嗔道:“胡说!怎么就没别人说我有什么体香味儿。”
乔某饶有意味地说:“他们哪懂得女人!”
静子便不敢再出声了。她不能总陷于他带给她的意乱情迷,某一天至不可自拔地步,她的末日也就到了。
“好了,逗你玩的。我一上车便听到了隐约的呼吸声。一个封闭的空间内,一个大活人的呼吸声我还是听得出来的。要记得哟,我可是练过几年拳脚的。至于你身上的香水味儿,就更不难闻出来了。所谓的体香味儿,确实是瞎编的,你裹得那么严严实实,我即使想闻也得有那个条件啊!”乔某正儿八经地说。
静子只觉自己的脸都发烫了,乔某的后一句话暧昧已极,直教人想入非非。
“你现在是去哪?”静子努力调整好心态,回到正题上。
“你知道的。”
“不得不佩服你,怎么想出这么个办法来的,劳神又费力。”
回头送一个苦笑给她,乔某说:“还不是你*的。”
回报给他一个甜蜜的微笑,静子问:“难道从军情局内部探听不到这个情报?”
乔某说:“凡重庆地区重要人物的居所,均属于一级机密,塞蒙有幸成为这个名单上的人。就连军情局上层的人未见得都知道,瞎打听是要掉脑壳的。”
静子继续魅惑他道:“幸亏这次有你。我会向总部为你请功的。”
晃了下自己聪明的脑袋,乔某揶揄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号称帝国精英,怎么会连这个笨办法都想不到?”
不得已,静子只好自嘲道:“你以为人人都有你这么个好脑袋瓜子呀!其实,我们主要还是受制于军统严密的监视网络,不能像你一样放开手脚,等于是你钻了军统的空子,而我们是很难做到的。”
“为什么?”
“近年来,军统组织的几次大规模搜捕,重庆特高课损失惨重,再也经不起无谓的牺牲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往往自缚手脚。”
“嘘”的一声,乔某轻声说:“到了,应该就是这个地方了。你看,门口把守得挺严密的。”
车子开过一个大院门口,再往前开了约五分钟,才到院子的尽头,挺大的一个院落,沿路还碰见了一队巡逻哨,乔某出示了军情局证件才予放行。当被巡逻队问到静子是他什么人时,他冲问话的挤了个色色的眼神,还没等巡逻队的人走远,静子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真替乔某担心哪!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掐过之后的静子把手放在乔某的大腿上。
“不知道,我从没到过这个地方。你来过吗?”乔某把静子的手拨开了些,怕她手上的温度引起身体的反应。
收回手的静子思索着说:“明天我找人查,你就不要管了。回去吧!”
当车子开到一个人烟稀少处,静子让乔某把车停了。临下车前,她像情侣般帮乔某整理了一下脖子上的围巾,然后才说:“跟你说个事儿,不许跟踪我。”
“我为什么要跟踪你?”乔某诧异地问。
“因为我怕了你了,像个神出鬼没的少侠似的。别生气啊,目前阶段你只能算我们组织的外围人员,不可以了解很多的,明白吗?”静子似颇无奈地解释道。
她下到车外时,乔某从车窗里探出头去对她说:“你最好别把我当成你自己人似的。记着,我并非心甘情愿的。”
静子似理解地朝他挥了挥手,拦下一辆人力车,绕了好大一个圈子,确定没人跟踪后,才回到鑫源大酒店,还在5楼的走道上,就有人让她直接去北原友和的房间,语气挺紧张的,推开北原房间的门,北原从里面冲了出来,几乎是朝她怒吼道:“你跑哪儿去跟什么人鬼混去了,现在才回?”
静子杏眼圆睁道:“你说话注意点儿,我什么时候跟谁鬼混了?要混也是该的。”
或许马上意识到自己的不冷静,北原摆了摆手,口气焦虑地说:“是我急昏头了,请别介意。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从南京专程来送迷幻药代号叫蝗虫的人被郑传风给困在旅店里了!”
“什么时候的事?”静子大惊道。
“两个小时前,接到联络信号,你不在,又找不到另外合适的人,我就让号联络站的秋今站长前去接头,他到时发现旅店被军情局给控制了,郑传风也在现场!”北原颇懊丧地说。
“怎么会这样?”静子焦急地自言自语道。
一旦情况属实,特高课三天内若没有人前去接头,送药人将自毁迷幻药然后闪人,获取青码就只能延后了。但侵华日军的当务之急是必须尽快获取青码,推进战线,减少伤亡,片刻延迟不得。
重庆特高课顷刻间面临即便牺牲全体,也务必要拿到迷幻药进而获取青码的绝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