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姨太太以为是老家伙在催她回家了,便问了声是不是你爸的电话。一向输不起的龚依琳黑着脸回了句,你要是惦记着他,走好了。
当着别人的面,这口气姨太太自然咽不下,冷了脸说:“你以为我想来呀,不是你打电话求我,我来个屁呀!”
这下正中了金在玄的下怀。前线战事吃紧,依照蒋中正的老套路,他也该去露露脸了。龚依琳刚才接的那个电话,他猜着可能是乔某的,正愁没法脱身,瞌睡遇着枕头了。
姨太太一个“求”字,一下惹恼了龚依琳,她扑上去抓起几张牌便欲向姨太太扔去。金在玄表现的机会来了,连忙挺身而起,龚依琳手上的几张骨头麻将,结结实实地钉在了他的脸上,力用得过猛,竟钉了个血口子,汩汩地往外冒起血来。
屋里一下乱了。龚依琳心疼地抱住他连声喊着“亲爱的,疼吗,要不要去医院”,而姨太太慌着去拿毛巾,另俩牌搭子则一旁唉声叹气,好好的怎么弄成这样。
姨太太临走时,趁龚依琳不注意,施予了金在玄脉脉含情的一瞥,他今儿的舍身护美的目的基本达到了。
可下面,金在玄还要过龚依琳这一关,*旺盛的她夜夜不落地要折腾一番他。而今晚因为“失手”让金在玄见了血,真心爱着他的龚依琳变得格外的温柔,伺候他洗了,上床后腻在他身上一个劲地问还疼不疼,心里的那股邪火腻腻歪歪就起来了。
为防她这一手,金在玄刚才特意没有“进补”,三两下草草完事。待龚依琳不依不饶地再欲索取,他以男人见了血元气顿失糊弄过去,在她晕晕乎乎中,他偷偷起床拿时刻备着的乙醚把她弄“睡”了。
慌急屌忙地,他驾起车便往预定的酒店快速驶去,担心乔某没有那个耐心闪了人。按规矩,他应该把车停在距离酒店至少一百米外之处,在回首见后面没有车跟着时,他直接把车开到了酒店前的停车场。左右环视一眼,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他后,他才走进酒店径直去了1号房间,敲了三下门没见里面有动静,他掏出身上的钥匙打开了门。
里面客厅的茶几上倒是有酒有菜,但就是没人,难道乔某真的闪了人不成?“妈的”他骂了声,却听门口传来一句“你骂谁呢?”
他往沙发上一倒:“我骂那*耽误了我的时间。你跑哪去了?”
“还不是担心你赶忙,身后带了尾巴。谁让你把车停门口的?”乔某坐下后毫不客气地斥道。
有他殿后,金在玄满不在乎地说:“还不是怕你跑啰。放心,这点儿警觉我还是有的。怎么个情况?”
乔某朝他伸出手:“我的那份呢?”
金在玄从随身带来的包里拿出两根金条往他身边一扔。乔某像模像样地分别咬了一口后说:“你能不能痛快点儿一次跟我结清了,信不过我?”
倒了一杯酒喝了两口,金在玄说:“规矩说好了的,我得验货才付尾款,你怕我赖账不成。”
乔某哼了声说:“我是怕你被人追杀,尸骨无存我上哪儿讨去。就你刚才那德性,还真保不齐有这天。”
潇洒地挥了下手,金在玄说:“我在道上的时候你还在拉尿和稀泥呢,我跟甲方从来不照面,一个电话的事儿。快说你的。”
乔某遂把刚才江边少将的交代原原本本地一字不漏地和盘托出。
“三天!”金在玄脸上露出略微的惊讶。“如此高端的情报,你让我两天内上哪儿核实去,不是坑我吗?”
“那你以为该是多少天?”乔某用带有蔑视的目光看着他。“一个国家的最高统帅出行,是不是要提前一个月昭告天下呀?这已经是拿到最近的时间了,我敢保证,满重庆城不超过十个人知道。”
金在玄是真着急了:“可问题是,一旦情报失真,我得把所有的银子还回去不说,还得倒赔同样的数,你懂不懂啊?还有个信誉问题,我还怎么混?”
拿过身边的金条在手上掂了掂,乔某揶揄道:“你的意思是让我还给你啰?美的你。另外给你个买一送一吧,你那位准老爷子也在这次出行的名单之列。该满意了吧?”
金在玄这才徐徐呼出一口气:“你掰我呢。对于今天的我,这确实是个好消息。”
“昨天就不是了?”
“昨天我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今天至少九成九。”
“听不懂。”
“不用你懂。来,碰一个。”
俩人举起酒杯碰了个,而兴奋中的金在玄却一丝也没察觉到乔某看着他的别样目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