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他注意到,县城们有几个士兵把手,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瞎聊。
城墙上贴着海捕文书,似乎是关于江洋大盗、采花贼之类的。
苏灿没有在意这些,进城之后,他直接进了一家酒楼,要了一桌菜,一壶酒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脑海里却在思考如何接近包龙星这个人。
正吃着,耳边传来了另一桌客人的议论声。
“哎哎,你们听说了吗?黄老秋两口子被抓紧牢房了。”
“什么?黄老秋两口子不是大树街那边的两口子吗?他们好端端的怎么被抓了?”
“嘿,你还不知道啊?我听说林员外去黄老秋家收租,看到黄老秋家娘子一人在家,就动手动脚,意图不轨,正好黄老秋回来看到这一幕,怒揍林员外,而且还将林员外扭送到了衙门。”
“哇,这黄老秋还是很有血性的嘛。”
“咦,不对啊,黄老秋吧林员外送进衙门,怎么反倒是他被抓了?”
“哎,还不是那方唐镜和狗官包龙星两人干的好事嘛,包龙星收了林员外的钱,硬生生的将林员外这个被告转成了原告,黄老秋夫妇变成了被告。”
“这是怎么回事?”
“林员外居然反告黄老秋老婆勾引他,想要用身子抵租金,林员外说他死活不肯,黄老秋一怒之下,殴打了他,还诬告他意图强暴黄老秋老婆。”
“这种事情也有人信?黄老秋夫妇多老实的人啊。”
“谁说不是呢,但是偏偏这狗官包龙星信了啊,最可恶的是,方唐镜在公堂之上,将黄老秋一家的租售屋子的契约改了,倒逼着黄老秋一家每年给林员外三十万两白银啊。”
“什么契约?林员外出了名的吝啬,会租房屋给黄老秋?”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黄老秋父亲黄老十曾经救过林员外父亲林大福,林大福感恩之下,就将名下一间石屋便宜租给他家了。”
“哦?那这契约白纸黑字写着,怎么会让方唐镜和狗官包龙星改了呢?”
“我也是听人说的啊,那契约原来是这么写的:本人林大福,将大树街石屋租予黄老十一家报恩,万一不交租亦可,收回黄公年租银两三十,万不能转租他人,以此为据,本人儿孙不得有违。”
“这不是写的好好的吗?有什么问题吗?”
“这么念当然没问题了,偏偏方唐镜这家伙狡诈阴险啊,他换了一种念法,硬是让黄老秋一家欠了三十万两啊。”
“啊?这……这如何还有其他念法?”
“要不说读书人阴险狡诈呢,他是这么念得:本人林大福,将大树街石屋租予黄老十一家报恩,万一不交租亦可,收回黄公年租银两三十万,不能转租他人,以此为据,本人儿孙不得有违。”
“这……这怎么会这样?”
“方唐镜故意将‘银两三十’与‘万不能转租他人’之间的停顿连了起来,变成了‘银两三十万’与‘不能转租他人’!”
“嘶~,这个方唐镜,简直太可恶了,这种做法,包龙星这狗官都容忍了?”
“所以他才是狗官嘛。”
苏灿听到这里,也不禁哭笑不得,这件事情他看过原剧情,包龙星从里面得到的好处费,只有可怜巴巴的一两银子,林员外送的礼都被方唐镜给吃了。
“唉,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啊,这包龙星口碑如此恶劣,让他做清官,怕是一时半会儿不好扭转啊。”
苏灿不禁无奈起来,这系统任务也是诡异,居然让自己协助包龙星当清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