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你还没有化龙飞升,说到底,终究只是一条蛇!”
话音刚落,整个飞速旋转的图案连同饮血老祖在内,慢慢幻化成一杆鲜红色的长枪,夹杂着猎猎作响的破空之声,朝青蓝巨蛇刺了过去,那巨蛇见此状,昂首一声嘶吼,腾空而起,冲了上去。
轰隆一声巨响,两股大力碰撞在了一起,整个山体似乎都在颤抖、摇动,偌大的石室石屑纷飞,巨大的石块纷纷落下,坚硬的地面被冲击出了一个深坑。
幻化出的巨蛇与鲜红色的长枪,在这撞击之下,瞬间烟消云散,齐若雪从半空中落下,重重的摔在陈剑平身边。
而此时的陈剑平跪在地上,右手扶在左臂之上,大口的喘息着,好似刚才这一击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不远处,饮血老祖单膝跪在一滩鲜血之中,他此时又回复了最初的重伤之势。
“嘿……嘿……操控……操控如此巨大的力量,你也不好受吧!”饮血老祖喘息着说道。
陈剑平此时只觉得全身好似散了架一般,半边身子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齐若雪问道:“剑平你没事吧!”挣扎着站了起又重新无力的倒了下去!
这时,饮血老祖竟然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只听他喘息着说道:“看你还有什么手段!”说着,饮血老祖一声狂笑,挺抢朝陈剑平刺了过来!
陈剑平一惊,无力的仰面坐到,此时他半身麻痹,手中亦无长剑,随
是如此,可终究不愿等死。
慌乱中往怀中一探,原来怀中还有两把飞锥,秦白川死后陈剑平便讲着两把飞锥戴在身上,平时都不曾想起,当次千钧一发之际,陈剑平手握一把飞锥,迎着饮血老祖刺了过去!
饶是如此,可一瞬间陈剑平便已明白,无论如何也是徒劳,所谓“一寸长一寸强”,飞锥还未刺中对方,自己便已死在长枪之下,真的就到此为止了吗?
正当陈剑平要闭目待死之际,突然,眼看就要刺到额头的抢尖,猛地向左一歪,饮血老祖毫不躲闪,就势一扑,将胸膛扑向陈剑平举起的飞锥之上,接着,飞锥径直刺入饮血老祖的胸膛!
饮血老祖怔怔的看了看刺入前胸的飞锥,嘴角微微浮出一丝笑容,身子就势轰然倒在陈剑平怀中。
陈剑平一惊,将他扶着,只见他胸口血涌如注,眼看是活不成了!
只见饮血老祖盯着胸前的飞锥,轻轻的笑了一声,说道:想不到我会死在‘飞蝗夺命锥’之下!”
陈剑平一惊,问道:“你怎么知道‘飞蝗夺命锥’?”
饮血老祖叹了口气说道:“当年就是用这两把飞锥之人,放了我一条生路,我才苟活到今日。”
一想到秦白川,陈剑平不禁悲从中来,怔怔的留下了眼泪。
饮血老祖缓缓说道:“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陈剑平怔怔的说道:“若不是你故意相让,我……”
“咳咳!我早就该死了,我妻子自刎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已经死了,之后的这几十年里,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饮血老祖悠悠的说道。
陈剑平怔怔的问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饮血老祖望着旁边的玉棺说道:“我终究还是不死心,我用尽一切办法想救活她,我多么想再听听她的声音,哪怕就一句;我多么想能再跟她一起坐在灯下,什么都不说,就这么坐着,可是人死终究还是不能复生……”饮血老祖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渐渐变得游离起来。
忽然,饮血老祖的眼睛有明亮了起来,他无力的朝玉棺的方向看了两眼,陈剑平当即会意,起身打开玉棺棺盖,将饮血老祖抱进玉棺,放在他亡妻身边。
饮血老祖长舒了一口气,感激的朝陈剑平望了一眼,只见他紧紧地握住陈剑平的左手,突然手腕一番,一枚晶莹剔透的指环由打他手指脱落,轻巧的套在了陈剑平左手小拇指之上。
饮血老祖气若游丝,含笑说道:“这玉骨指环,见肉生根,除非身死,否则一旦带上,断不能摘下,乃是我‘饮血门’的传世之宝,今天就交于你了,望你能守住你的道!”
说吧,转过脸去,深情的望着他的发妻,含笑闭目而死,陈剑平默默的在玉棺之前站了良久,这时,齐若雪蹒跚的走来,一手扶着陈剑平的肩膀,轻轻开口叫道:“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