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两个星期转眼就过去了。
这两个星期里柯宇很忙,忙得上蹿下跳的,不但忙着准备建筑设计大赛的图纸,还得小心月底摸底考试。虽然柯宇自己根本不担心这些小型考试的事情,他现在自信可以考到全班前五名之内的成绩,但是他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老周总在他身边打转,他已经多次因为看与上课无关是书籍被老周请去年纪办公室喝茶。
在老周威胁差点使出他三十年教学经验总结得出的大杀器——家访的之后,柯宇只得做回乖乖学生,上课时候作认认真真听讲状,魂儿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那位更年期英语老师在上面字正腔圆地朗诵着自以为深情款款英文诗的时候,柯宇在下面捧着一本单词速记手册痛苦地煎熬着。
这时,老周脚步匆匆地从教室后面走进来,直接走到柯宇身后,大手拍一下柯宇,极力压低声音地说了一句。
“柯宇同学,你出来一下。”
柯宇扭头瞧见是老周,下意识地想开口道:“周老师,我没在在课外书。”
“别说话,你先出来一下。”老周已经注意课堂上的同学都向他们看过来了,为不大乱正常的课堂秩序,盯着柯宇再说一句,就转身外走。
柯宇心中疑惑,但是也只好随着老周走出教室去。
教室外。
老周尽量平伏自己心情,用平静声音对着柯宇说:“柯宇同学,有个信息要告诉你。但是你听了后一定要冷静。刚才你母亲打电话来年级办公室找你,说你父亲出事入医院了。现在在市医院要你现在过去。”
“什么?”
柯宇如遭雷击,瞬间石化。这段时间他们父母一直都在南区建筑工地做小工,一直都没回家,这个对于柯宇来说是正常的事,因为他父母以前也经常是这样一个两月都呆在工地上做工,不回家。要有农事的时候,才回家干活。平时,柯宇和他弟弟要有什么急事找父母也是直接去南区工地上找,反过来如果他们父母有什么事要找他们都是直接打电话到年纪办公室找他们班主任再知道他们的。
“柯宇同学,你要冷静。千万别有什么压力,你现在就过去市医院看看你父亲什么情况,我这里先给你请假。”老周眼瞧柯宇整个人定住了,以为他被吓坏了,赶紧出言劝慰,心中对这个被自己列为重点关注的学生显然是十分关心的,担心他一时受不住刺激,有了什么压力,以后就不好了。
“啊。周老师,我先去看我父亲了。学校这边你当我请假先。我先走了。谢谢周老师。”柯宇回神后,明显的惊慌失措,仓促对老周说了几句,转身就跑出去。
高凉市人民医院。柯宇从这里出院不到一个月再次回到这个地方来,可这次要出事不是他,但是他宁愿出事的是他自己,而不是他那含辛茹苦的父亲。
在二楼的走廊里,他见到自己母亲,一身灰色满是粉尘工作服,神情着急,正想往外走。柯宇赶紧上前喊住她。
“妈,怎么回事?爸呢?爸怎么了?”
“小宇,你来了。唉,你爸现在没事了。你进去瞧瞧他。我正想去缴费呢。”冼丽一见自己儿子到来,心中松了一口气,不在那么慌张。
柯宇直接进房间,便自己的父亲一只手、一条腿上都绑着厚厚纱布,正躺在床上眯着眼睛,估计是睡着,他瞧了几眼,心中平伏下来,再走出房间。
“妈,爸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进医院的?”
“唉,是,是被人打的。今早你爸早上起来,便在工地上转转,看到一班人居然闯到工地来偷材料,你爸就赶紧过去想阻止他们。结果就被他们打了。”
“那怎么不报警啊。”
“当时你爸是来不及报警就被打了。后来大家都过来,那伙人拉材料就开车跑了。最后老板也过来了。老板一听你爸说的情况,他劝你爸不报警的,说报警也没用,那伙有背景,他都不敢惹。然后老板就给伍仟块。叫人送你过来医院。唉,真是作孽啊。怎么会摊上这档事?”冼丽话毕,眼泪忍不住啪啦啪啦留了下来。
“妈,别哭了。丁叔呢?丁叔没过来么?”柯宇一见母亲流泪,心中暗暗作痛,赶紧转移她注意力。问起包工头丁叔来,丁叔平时挺照顾自己父亲的,就连他父母能在这工地上做小工都是因为丁叔的缘故。
“你丁叔还在跟你老板理论呢,他想叫老板给多点钱。五千块还真不够用。好了,我们先下去缴费先。”冼丽这会又记起要缴费的事了,赶紧扯着柯宇往下走。
“嗯,好。”柯宇跟着母亲往楼下走,心中不禁在想那伙人打自己父亲的人是谁呢。怎么那么嚣张不但偷东西还敢打人,哼,不管你们是谁,一定会你们付出代价的。
柯宇把身上的三千块票子也缴上一共存了八千进去,他母亲看着她掏出三千块也没多问,然后和他再上楼回父亲房间去。
他们走上二楼的时候,就发现丁叔在走廊外面站着,神色愠怒,在低声骂着什么,一见柯宇他们上来,赶紧过来,咧嘴笑笑有点不好意道:“嫂子,缴费了不?钱还够不?我这里有点,不多,也就小意思。”
“丁叔,谢谢你了。钱你先收回。现在我们还够用。”柯宇瞧见丁叔这个模样,知道他是没向那位老板要到钱,怕不好意思,就自己拿出一点来,就算如此,他也挺感动的。
“是啊。老丁,我们这边还够。你先拿回去。谢谢你。老柯他知道你有心了。”冼丽知道老丁家什么情况也不富裕,只是比自家好上一点,但是见他这个时候能自己主动拿出钱来,心中也挺感动,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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