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怎么办?”
李冠丰说:“就说我拿走了。让他们找我拿。”
经理打开了保险箱,李冠丰把钱都装进了一个箱子,说:“最近加油干,快过年了,我要拿些钱去送礼。”
“是”
李冠丰回到家,见父亲李正兴在家,大大咧咧的把装钱的箱子朝他面前一扔,说:“只有八十几万。”
李正兴问:“怎么这么少?”
李冠丰道:“我问了,工人少,设备也陈旧了。”
李正兴道:“算了,过年前就这样吧。你把这钱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存入外国银行,还有一部分去给刘局送过去。”
李冠丰有些不乐意的说:“爸,那个刘威快退休了,再说了,他总是拿钱,却从没有帮过什么忙,连那个董小川都搞不定,还送钱干嘛。”
李正兴道:“小丰,这你就不懂了。如果刘威从没帮我们做过什么事,这本身就是一件好事。”
他见儿子不解的样子,解释道:“这就说明矿场没有出什么事。不出事就是好事。如果能轮到公安局长来解决的事,那我告诉你,小丰,立刻跟这矿场脱离关系。虽然从明面上,这个矿场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但知道的人都已经知道了,不知道的人就不要知道。”
李冠丰毕竟还是有些头脑的,道:“我就是讨厌那个董小川,真不知道一个小警察,就这么高调。”
李正兴看着儿子痛恨的神色,说:“你是不是在他手上吃亏了。这董小川可不是什么无能的小警察,他可是上面特意从外面调过来的。他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搞事。他只能高调,不能低调,所以你就不要这个时候和他起冲突。要有耐心,让他立些功,我相信他很快就会调走的。”
四海矿场,灯火通明。无数的矿工还在辛劳的工作。每天辛苦的工作,却不知道工资是什么样子的。有些人想离开,最后都被痛打了一顿。
老板顾四海亲自过来说,好好干,快到过年了,每个人都会发一个大大的红包。有些来了几年的工人嘀咕,每年都会这样说,最后都算的是工资的钱,而且还打折。
除了忍耐就是忍耐,有几个不忍耐的人最后都消失了。
在一个三层的小楼里,一个大大的饭桌摆满了菜。这是老板顾四海的小食堂。除了他,还有几个亲信会在这里一起吃饭。
护矿队队长雷军也是顾四海的战友,退役后就一直跟着顾四海,算是他最信任的亲信。
他喝的有点多了,醉醺醺的说:“我早就说过,这些派出所不敢纠缠我们的。我看过那个所长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现在不是又沉默下去了。听说,他还跟那个活寡妇搞在了一起。既能搞到钱,又能玩漂亮女人,嘿,别看他年纪轻轻,还真是个高手。”
顾四海摸了摸身边的漂亮女人,说:“找一个借口,送一笔钱过去,算是给他们年礼,让他们不要在过年搞事。不管怎么说,过年前咱们拼命的捞一笔,等过年,说不定我们就不在这么干了。”
雷军奇怪了“为什么,老板。在这里每月都有好几百万,一年也有好几千万,干嘛不干?”
他觉得这个地方,有钱赚,有女人玩,高兴时还能打打人,不高兴的时候也同样能打打人,真是天堂。
顾四海道:“上面的老板说了,最近风头比较紧,说要整治矿场的混乱问题。他让我们抛开这一切,先沉下去一段时间,等以后再说。”
“这不知道已经说过多少次了,都是做做样子。”
顾四海摇摇头,说:“如果不是那个董小川来,我也会觉得是做作样子,但那个董小川一来,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