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和老k被打发走后,离开书房,下了楼,遇到客厅里盘着腿儿坐在地毯上,用勺子捣着冰淇淋的月如歌。
暗影凶巴巴的瞪了月如歌几眼,用手指了指她,“你最好别玩弄寒爷的感情!否则,我饶不了你!”
老k朝月如歌微微颔首,还算有礼貌,怕寒爷追下来责怪他们,连忙扯着暗影往外走,赔笑着说:“软软小姐,我们先走了,寒爷可能被暗影惹毛了,您要合适的话,帮着给寒爷降降火呀!”
月如歌哼了一声,看着暗影和老k离开的身影,不屑一顾,“这么凶还指望我给寒爷吹耳边风?想得美。”
她不狠狠告他们一状,就不错了。
那个暗影,铁定是在寒爷面前说她坏话了。
刚才那凶巴巴的样子,恨不得把她挫骨扬灰了,她还帮他说好话?
月如歌爬起来,咚咚咚跑到楼上书房。
见寒战正坐在书桌边似是沉思,月如歌抬手敲了敲门,“寒爷?”
寒战转眸看向她,招她过去。
她走过去,被寒战顺手握着手臂,捞到了腿上。
“你是不是跟暗影和老k吵架了?”
寒战搂着怀中女孩的软腰,轻轻捏了捏,“不算,他们两个只是不喜欢我谈恋爱而已。”
月如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们为什么不让寒爷谈恋爱,谈恋爱又不违法乱纪,再说……他们两个难道能保证这辈子也做单身狗吗?何况,谈恋爱是寒爷的私事,关他们什么事?”
寒战看着她,如实说:“可我身份特殊,我的所有事,都不会是私事和家事。”
月如歌轻轻扒拉着寒战后颈的短发,“可是寒爷谈恋爱碍着他们什么事儿了?”
“一个人的精力只有那么多,谈恋爱的话会分心,暗影控诉我这段日子懈怠,他说的没错。”
月如歌撇了撇唇角,“寒爷做到这份上,连恋爱都不能自由的话,岂不是没人权。”
位置权重到了极点,的确还没普通人过的开心,也没法像普通人那样任性,开心的时候就大笑,难过的时候就大哭,寒战这样的地位,注定背负重量前行。
“小时候,其实我很爱哭。但父亲最痛恨我哭包这一点。”
月如歌看着他这张扑克脸,淡笑着说:“实在看不出寒爷小时候是个好哭包。不过小孩子爱哭也挺正常的。爱哭也不是什么坏事。”
“对普通人而言,爱哭的确不能算什么坏事,在医学上来讲,爱哭甚至有助于释放不好的情绪。可我生在寒家,是我父亲的接班人,也是暗组织的下一任阁主。父亲告诉我,如果我的情绪和心思被对方猜透,随时会将自己和身边人的性命置于危险境地。所以我难过的时候,不能哭,高兴的时候,也不能笑。不苟言笑并不是为了树立威风,而是不苟言笑的时候,对方无法通过你的微表情猜测你的内心,所以不苟言笑时,最安全。”
她搂住寒战的脖子,小脸蹭到寒战的脖颈间,嘀咕着问:“可是寒爷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寒爷笑过很多次。寒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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