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合不合作陈无涯自己会判断,主导权在他而不在对方,如果真以为从炭治郎那得知他的信息后,就以为他是什么好说话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
陈无涯的好,只会展露给自己在意,尊重的人面前,其他人,没有资格。
不死川实弥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刀。
“不死川!你想干嘛?”
炼狱杏寿郎睁大了眼晴,冲着不死川实弥大喊。
“别吵,只是稍微试试而已,应该无所谓吧?反正他自己也说了可以试试啊。”
不死川实弥身上缠绕起一层旋风,呼吸的频率变大,嘴角微微一咧。
众柱们看着这样的不死川实弥,除了炼狱杏寿郎以外,其余人基本都无动于衷。
很显然,他们都很在意陈无涯的实力究竟如何,但是要他们像陈无涯说的那样一起上那就不至于了。
“喂,你还不拔剑吗。”
陈无涯没有回话,只是神色平静的看着他,不死川实弥有些动怒,觉得自己被小瞧了。
“既然这样,你就去死吧!”
不死川身上的旋风化作风刃,顺着日轮刀飞劈而出。
风之呼吸壹之型尘旋风·削斩
不死川高速突击接近陈无涯,在身后留下破削地面的螺旋风刃,攻击伴随着强力的冲击波,猛力斩向陈无涯。
“呃。”
“什么!”
众柱看到场上的局面后神色陡变,只见原本突进而来的不死川实弥手中的刀刺了个空,而在他的脖子上,则静静的放着一根手指,轻点在他的喉结上。
没人看到陈无涯是什么时候抬手的,也没人看到陈无涯是如何躲开的。
好似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过,但是不死川实弥的攻击就这么落在空处,好似故意在演戏一般。
不死川不可能故意打空,其他人都很清楚这点,但是场上的情况却让他们无法理解。
不死川实弥额头青筋暴起,连他这位亲身经历者都没能理解事情的缘由,更别说其他人了。
他的攻击绝对是对准陈无涯瞄准的,但到底是什么时候落空的,他却没有一点印象。
对方如何进入到他的近身范围而不被他发现,连他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自己的咽喉要害就落到了对方的手上。
对方的指甲不长,但能够感觉到一点距离,那股淡淡的锐意刺得他皮肤有些疼痛。
好似对方只要稍稍一用力,那根手指就能毫无阻碍的刺穿他的咽喉。
陈无涯双眼平静淡漠的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不死川实弥,缓缓说道:
“如果不服,可以继续。”
这句话一出,让不死川实弥怒火大盛,但却并未被怒火冲掉理智,向后退了几步,陈无涯也放下手。
不死川实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双眼紧盯陈无涯,其他的柱也再次全神贯注的关注着陈无涯。
陈无涯面不改色的说道:
“多来几个也是可以的,我虽武艺不精,却也能陪诸位一较高下。”
“真敢说大话,让我华丽的宇髓天元来陪你走一遭。”
“我也试试。”
宇髓天元和伊黑小芭内也跳向战场,站在不死川实弥两边,拔出武器对准陈无涯。
炼狱见状正想站到陈无涯旁边去时,陈无涯却开口说道:
“炼狱先生你就在一旁吧,当然如果你也想加入战局,我也接受。”
“无涯先生,这……”
陈无涯摆手示意,随后看着面前的三人,一只手轻放腰间的剑柄,却依旧没有拔出来的动作。
“风之呼吸贰之型爪爪·科户风。”
“音之呼吸壹之型轰。”
“蛇之呼吸贰之型狭头之毒牙。”
不死川实弥的刀上斩出四道爪形风刃,威力足以砍断敌人的刀刃。
宇髓天元的招数十分特殊,伴随着轰响般的爆炸而发出斩击,从气味上来判断,似乎用了特制的炸药来配合,威力惊人。
伊黑小芭内的招数诡异难测,瞬间绕到陈无涯的后方,并伸出刀攻击他的后颈。
三人的动作统一,配合默契,一瞬间就将陈无涯置于危险的境地。
场上炸裂开来的烟尘遮蔽住了几人的身影,让其他人的神情更加紧张。
没有听到刀剑相加的声音,这让众人很是好奇,难道对方面对这种情况都没出剑吗?
如此托大的话,很可能是被三位柱的联手给击败了。
这么想的人不在少数,只有炼狱十分沉稳,没有在意,只有他亲眼见过陈无涯的战斗,自然也比其它人更相信陈无涯的实力。
绝对不可能在三人联手进攻的情况下,连反击都做不到。
果不其然,当烟尘散去,场上还站立的人便只有陈无涯一个,其他三人都无力的躺在地上,捂着手腕看起来有些痛苦,而日轮刀掉在地上,看起来他们都失去了握剑的力量。
“看来是我侥幸赢了,还要再来吗。”
陈无涯看着众人说道,面不红气不喘,看起来游刃有余。
这让众人很是震惊,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连三位柱同时进攻都没能让对方受到一点伤吗?
顿时,整个庭院都静了下来了。
“居然这么简单的就打倒了三位.....”
甘露寺蜜璃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阿弥陀佛。”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的宣了一下佛号,神色变的极其凝重。
“哎呀,这可真是……让人意外的结果呢。”
蝴蝶忍脸上的笑容也有些维持不住的看向陈无涯,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如同旁观者的富冈义勇以及时透无一郎也表情沉重起来,没有之前那种毫不关心的态度。
炼狱沉默不语。
三人挣扎着起身,用十分奇怪的目光看着陈无涯,在那一瞬间,他们的剑型好像被看破一般,对方十分轻松的穿过他们剑型的死角,抬手点在他们的握刀的手腕上。
然后手连带着身体在那一瞬间好似被一块重石压住,流畅的呼吸陡然一滞,逆流反噬了他们。
以至于他们的力量在那一刻瞬间被瓦解崩散,连握刀站立的力量都维持不了,瘫倒在地。
这种情况究竟是怎么办到的,他们没有一点头绪,那么快就看穿了他们剑型的破绽,还用出了一种完全无法理解的攻击,化解了他们的攻势。
在那一刻,如果对方有任何一点杀意,他们就只能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对方宰割。
陈无涯没有阻拦他们,依旧是一副扶剑站立的姿态,脚步站在原地没有丝毫的偏移。
目光却看向了有些昏暗的房屋。
“很抱歉,对你做出这种试探之举,如果你有任何不满,我愿意承受。”
一个看起来十分病恹恹的青年在别人的搀扶下,慢慢走出来。
“主公!”
见到这个人,在场所有的柱,不管是先前态度恶劣的风柱和蛇柱,还是一直沉默不语的水柱及霞柱,通通都单膝下跪,低下头颅。
这是最高的礼节,最高的敬意。
陈无涯成为唯一一位站着的人。
来人穿着得体,体态优雅且高贵,但脸部以上严重毁容,双目失明,声音柔和充满亲和感。
“初次见面,很抱歉以这样的姿态见你,我叫产屋敷耀哉,托各位的厚爱喊我一声主公,是如今鬼杀队的当主,如你所见,在下的身体并不算好,无法行礼还请谅解。”
对方给人的感官十分仁厚,让人不自觉的就会放下心中的提防。
陈无涯打量了他几眼,若有所思,随后说道:
“无妨,我并不在乎这方面的礼仪规矩,不过你似乎被诅咒了,恐怕寿不长矣。”
听到这话的其他柱有些骚动,其中风柱似乎还想做些什么,但是产屋敷耀哉却很快出言制止了众人。
看着陈无涯说道:
“很抱歉,本来是我邀你前来,却做这种试探之举,还请你原谅,他们对你的冒犯之举,我也愿意替他们向你表达歉意。
但正如你所说,我确实被诅咒了,不过这等会再谈吧,请坐。”
产屋敷耀哉坐在一个案桌边,抬掌指着与自己相对的位置邀请陈无涯入座,一副平起平坐的姿态。
陈无涯平静的坐在了对方的对面,双方对立而坐,其他的柱站起身站到了稍微远离此地的位置,但全程的关注点都放在了产屋敷耀哉的身上,只要陈无涯稍有动作,其他人就会瞬间一拥而上。
从这点就能看出产屋敷耀哉的威望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