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斩杀了上弦以后,各地的鬼似乎受到某些召唤,行踪开始变的游移不定起来。
面对这种情况,鬼杀队的人们都开始警惕起来,在这个情况下,陈无涯告诉产屋敷耀哉,让他将鬼杀队拥有青色彼岸花的消息传播出去。
产屋敷耀哉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在日常杀鬼的时候,让负责杀鬼的队员们说一声,可结果却出乎产屋敷耀哉的预料。
当青色彼岸花的消息说出去以后,原本行踪诡异起来的恶鬼们突然变的狂暴,同样也变得更加捉摸不定。
开始到处掳走一些人,每个人唯一的共同点可能就是有些特殊的事迹,再要么就是力气上比较大之类的。
这种情况更加让鬼杀队费解,直到陈无涯开口解释了青色彼岸花的情况后。
鬼杀队这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而鬼舞辻无惨那边同样愤怒不已,立刻召回了本来打算前来找炭治郎一战的黑死牟。
原本的话,鬼舞辻无惨是打算悄咪咪的潜藏一段时间,待得炭治郎衰弱以后,重演千年前的事情就可以了。
可是当青色彼岸花的消息传出去以后,他就坐不住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鬼杀队的人能知道青色彼岸花的消息,但他清楚,鬼杀队不能放过了。
寻找了千年的青色彼岸花,好不容易有了消息。
绝对不可能放过,就算是错的,也必须得要确认了再说。
可是炭治郎在杀死上弦时候的战力他也清楚,凭现在仅有的两个上弦是不够的,必须要有更多更强的上弦才行。
他虽然残酷无情,但他并非无脑,即便自觉自己天下无敌,他也不打算和炭治郎硬碰硬。
他需要的只有青色彼岸花,所以他派出其他的鬼到处去寻找人,给予他们大量的血,把他们强行拔擢到上弦的实力。
“最近鬼舞辻无惨的动作好像慢了很多。”
“难道是又在憋着什么坏招吗?”
蝴蝶忍和甘露寺两位女性柱就这么交头接耳说道,这是最近传来的消息。
“不,我怀疑是鬼舞辻无惨已经到极限了。”
“没错,如果真的是要制造恶鬼充当战力的话,对于鬼舞辻无惨来讲未必没有消耗。”
炼狱和伊黑小芭内给出了自己的猜想。
“不管是不是到极限了,恐怕决战都快要来临了,阿弥陀佛。”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一脸悲天悯人的说着。
“决战吗,还真是华丽啊。”
“终于到了这一天吗,我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宇髓天元和不死川实弥面露兴奋之色。
富冈义勇和时透无一郎则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一如既往。
难得所有柱都聚集到了一起。
“别太高兴,凭你们现在的战力去应对的话,除了战死别无他路。”
一个冷淡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众人循声望去,陈无涯和产屋敷耀哉从远处的房间中出来,身后跟着炭治郎。
“你凭什么这么说!”
不死川实弥虽然已经认可了陈无涯的实力,但是对于陈无涯说的话却并不认同,有些暴躁的回道。
陈无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不死川实弥竟然感觉到一丝害怕。
以往陈无涯虽然冷,但并不会给人这种感觉,更像是一潭死水,一潭连涟漪都掀不起来的死水。
然而现在的陈无涯却给人一种极端危险的感觉,身上没有展露任何气势,但是就是让在场的柱们都发自内心的感觉畏惧。
这股畏惧不是对于陈无涯实力的畏惧,而是一种来自生命本能的畏惧,就如同生灵畏惧死亡一般。
这种与之前完全不同的陈无涯,让他们心中一凛。
“我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你们实力比对面弱,别以为死了四位上弦对于鬼舞辻无惨来讲,就有什么伤筋动骨,所谓的十二鬼月归根到底只不过是他的工具,而工具,要多少有多少。”
陈无涯沉声开口,众柱没有说话,身后的炭治郎看着完全没见过的陈无涯,心中也是有些复杂。
无涯哥到底经历了什么,明明他和陈无涯呆了近半年的时光,但他依然感觉无涯哥有很多陌生的地方。
不管是实力也好,还是性格也好,都是他不曾见到过的一面,他好像回到了曾经刚和无涯哥认识的时候,陌生且遥远。
“那无涯先生有什么建议吗?”
蝴蝶忍先开口说道,陈无涯看了她一眼随后说道:
“我的建议是,我和炭治郎去就可以了,你们安心等着。”
“不可能!”
陈无涯话语刚落,众柱齐声回道,但是陈无涯的神色并未因为他们的回答而产生动摇。
“主公,我知道我等的实力或许无法与无涯先生相比,烈柱炭治郎如今的实力也已经远超我们,但是这种决战之时,我们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炼狱看向产屋敷耀哉说道,其他人也是相继附和着,眼里同样没有丝毫妥协。
“更何况,这种决战太过危险,只依靠无涯先生和炭治郎两人恐怕力有未逮,还是让我们一同前去吧。”
听到众柱的话后,一直没有说话的产屋敷耀哉只是沉默着。
“主公!”
“大家,这一战会很辛苦,鬼舞辻无惨越来越强了……”
“主公,我们不怕死,只要能将鬼舞辻无惨拉下地狱,我们就算全军覆没也心甘情愿。”
炼狱代表着其他柱们说道,其他人并未反驳,显然是认可炼狱的话。
产屋敷耀哉看着众人的双眼,随后看向陈无涯说道:
“无涯先生……”
陈无涯点了点头,随后和炭治郎暂时离开了这里。
来到院落外以后,炭治郎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说道:
“无涯哥,真的要让炼狱先生他们开启斑纹吗,这样的话,他们恐怕活不过25岁啊。”
“这是他们自己的决定。”
陈无涯淡淡说道,炭治郎看着陈无涯的背影,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后微微叹了口气说道:
“无涯哥,我觉得你现在好陌生,我好像看不懂你了。”
陈无涯回头看了一眼炭治郎,双方对视了一会后,陈无涯说道:
“或许吧。”
炭治郎察觉到了某些不对劲,但又很难去推测出来,只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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