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佐瑜,等你回来,你就会听到我的留言,我会把萨达之位传给你,其实我早就不想当了,我会尽全力救治你的妈妈,然后带她一起去精卫森林的山山水水,欣赏美丽的家园。”
父亲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还一直傻傻地等待你的抉择,你不是跟我说,大家都有机会吗?为什么,你其实早早就决定了让姜佐瑜继承萨达之位,为什么还要我保存希望,你不是耍我吗?你不是看不到,这一段时间,我是多么努力,你交代的任务我都是竭尽全力完成,我已经获得了很多部族首领的支持,难道我不优秀吗?为什么你的眼里就只有姜佐瑜,难道就因为你喜欢绿温瑾吗?枉我还念及父子之情,处处维护你,你就这样对我吗?难道我就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吗?
姜修崖的内心仿佛是万箭穿心,袖子里的烈火库尔,呼呼的热风呼之欲出!
姜修崖万万没有想到,这片叶子是姜破隘精心模仿姜炎古的心灵轨迹制作的,贪欲迷惑了姜修崖的心智,他没有仔细去判断,这片叶子的真假,也许在他的内心,不管真假,他都愿意这是真的,他一直需要一个理由,让自己下决心,去干那件可能让一辈子噩梦连连的事。
贪念也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植物。当它种在了心田,即便是再脆弱的一颗种子,也会不顾一切抽芽长大,即使扭曲一切,也要排挤开所有健康的花朵,就算与之一起枯萎,一起毁灭,也在所不惜。
——精卫族谚语
“很简单,你只要把毒药抹在他平时经常喝的水杯和碗里就可以了。”
布置好一切,姜破隘悄悄离开了。
姜修崖明白,如果父亲看到姜破隘回来,肯定会起疑心的。
“修崖来了,一起吃饭吧!”
“我吃了,吃吧,我来看看您,等下和您商量一些事情。”
“哎呀,还有什么事情,你们年轻人做主就好了!反正我马上退休了,以后天下就是你们兄弟了。”
还在撒谎,还在忽悠我!姜修崖恨得牙痒痒!一股热浪喷薄欲出!
“怎么这么热!我开开窗子!”姜炎古打开窗子,“耶,这是怎么啦,这一片叶子怎么啦,都枯萎了!”
“有可能是被什么动物爬了吧!别管了,你赶快吃饭吧!”
姜炎古摇摇头,“是啊,现在精卫森林的空气都没有以前那么好了,没有办法,看看等你弟弟从摆阵堂回来,也许会想到一些对策!”
姜炎古哪里会想到,家里已经布下了毒物的天罗地网。
安安静静地喝水吃饭过后,姜炎古很平静,还走到姜修崖跟前,很随意地把一盆睡莲花放在他旁边的桌子上。“帮我浇点水。我回房睡一觉了,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说完关上门,把姜修崖一个人留在客厅。
时间好像逝去了议案因,安静得可怕。
“哥!”姜破隘悄悄地从客厅的窗口探出头,姜修崖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姜破隘按耐不住,跳了出来,使劲拍醒了姜修崖,“怎么回事,还没有成功吗?”
“我不知道呀!吃完以后,父亲就进去睡觉了。”
“多长时间了!”
“我也不知道,我睡着了,突然一下好困,是不是我们昨天喝酒喝多了!”
姜破隘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睡莲,“你浇水了吗?”
“是的!”姜修崖一脸迷惑。
“坏了!”
姜破隘一个箭步,冲向卧室,一脚踹开门。
姜炎古躺在床上,睡得很熟的样子,脸上笑意盈盈,很幸福的。
“没死吗?”
“死了!这是毒发之的神情,这种毒也叫微笑天使。”姜破隘看了看窗子外面,树叶有一丝丝颤动。
“你暴露了!”
姜修崖一脸懵。
姜炎古真是老奸巨猾,也蛮有毅力,这么强烈的毒性,能忍住不在你面前表现出来,还把落雨睡莲放在你身边。这种睡莲平时没有什么毒性,只有水淋在上面,才会散发毒性致人昏迷,所以也叫落雨睡莲。姜炎古对你还是留了一手,顾忌父子之情,没有对你下真正的毒手。其实他如果拿另外一盆花,你就不是睡着了,而是永久的安息。
什么花?
眼泪盅!这一种花也叫死亡之泪!你浇上几滴水,就会散发死亡之烟,瞬间,你就挂了。
“怎么,他房间有这么多东西,我怎么就不知道!”
“看看你,平时都是怎么学的,这么多东西都不知道,以后怎么成大事!”姜破隘有些恼羞成怒,“现在不谈这些,你赶快找找,萨达项链!”
翻箱倒柜,把房间恨不得翻了个面,但是他们怎么找,也没有找到象征萨达首领之位的萨达项链,这可是传了上万年的至宝。没有它萨达首领的位置就明正言不顺。
怎么办!
“没关系,肯定是姜炎古临死前,吩咐人把萨达项链送出去了。”姜破隘很快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派人先杀了姜佐瑜,再慢慢找萨达项链。稳定住局势,那时候看谁敢与我们对抗。我已经安排了沁魄族的毒手圣使伪装成蒙面信使去摆阵堂了,放心,我耐心等好消息!”姜破隘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你赶紧安排人去抓香羽母女,这以后都是我们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