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云之下,一身干净衣衫的戴显业背手仰天立在田埂上,文人架势十足。
来回徘徊少顷,戴显业才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好个欺人太甚的孙氏,我还当她是嫂子一般尊重着,没想到她自个竟是个这般不尊重的人……呜呼哀哉~娘子快随为夫去找那泼妇算账,事情可一不可二,怎可一而再的做贼,丢戴家祖宗的脸!”
这个说法似乎真的很有说服力,戴显业甩袖示意李氏跟上,他认定麦子是孙氏偷得了,说话间颇为理直气壮,看得李氏腰杆子都直了不少。
至于李寡妇,戴显业看都未看,他心里还记恨着上次跟李氏打架时,李寡妇无良拉偏架呢。
毕竟是亲娘俩,李氏虽然很想去,可又不能扔下李寡妇,抬首对戴显业央求道:“相公~待娘醒来与咱们一道去可好?人家怕大嫂……”
“说的也是,小卿卿不怕,相公来也……”戴显业不惧李氏撒泼,却易受李氏柔声软语拨动,一时骨头有些酥软的上前,将李氏拦进怀里狠狠香了两口,顺便一把捏住地上李寡妇的鼻子不放。
用帕子擦脸的李氏心里厌烦,戴显业这做派让她无端想起李亭长那色中恶鬼,可上次被戴显业好一顿收拾后,李氏再不敢造次,若身上这个孩子保不住,她以后怕是没机会做娘了。
戴显业自是不知,原来李氏跟着李亭长时有过一个孩子,当时因李氏还伺候过其他人,所以就被李寡妇灌药给打掉了,后来李寡妇带李氏去县城药馆看过,大夫说李氏以后在生养上会比别人艰难一些。
为了孩子,李氏也只能眼睁睁看她娘被戴显业捏住鼻子,两边带豁角的嘴,张得比那癞蛤蟆嘴还大。
李寡妇被生生憋醒,求生本能让她手脚并用去扒拉捏住她鼻子的大手,可那大手就跟生根发芽一样纹丝不动,不一会儿李寡妇就开始扑棱着腿翻起白眼。
李氏看的心都凉了,戴显业这是想要她娘的命啊!就因为她娘平日里偏着她一些?这人竟是比李亭长还要可怕。
母女连心,李氏到底鼓起勇气上前掰戴显业的手,怕戴显业狠劲上来连她一道不放过,便拿自身一对饱满挤压着戴显业的胳膊后背,嘴里还不停说好话,“好相公~亲亲相公,人家等不急了嘛……”决口不提让戴显业放手的事。
戴显业这人也怪性,先是瞄一眼李氏,等李氏讪讪松手不敢再动弹,才松开李寡妇鼻子,起身掏出帕子把手仔细擦拭了好几遍,用脚尖点点地上的李寡妇,不屑道:“贱妇,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还给老子下绊子,活腻味了。”
逃过一劫的李寡妇喘过气来,偷偷朝地上狠呸一口唾沫,暗道若不是看在你有银有地的份上,看谁绕得过谁。
个活王八绿乌龟竟想要了她的命,活该当初几杯黄酒一滴鸡血,就把她闺女当成了黄花大闺女了,只是她的命怎就那么苦?李寡妇心里苦哈哈,万没想到撕破脸后,戴显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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