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就答应了。
李秀兰用帕子擦了擦泪,哪里还有伤心的神情,只开口道。
“那好,这木屋,我就不算你多了,赔我个四两银子就成。”
“你说甚?四两银子?”夏秀廉惊愕的险些一个趔趄栽个跟头。
“是啊,你说赔我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难不成你诓我?你若是诓我,以后你的话我再也不信了,我和你定下的约定,欠你的人情什么的,自然也能学你,反悔!”
李秀兰下巴微抬,尽显精明。
无赖啊!他秀兰妹子可真真的无赖啊!
夏秀廉气得咬牙,可是又能怎么办?只能心甘情愿的掏银子啊,不然总不能让秀兰妹子好不容易欠他的这个人情,给反悔了吧?
夏秀兰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伸着手指指了指她,宠溺道。
“你啊,你,我这辈子要栽,最后也只能栽进你的手里了。”
夏秀廉从怀里摸出两个银锭子交给了李秀兰。
李秀兰接过来,放在手心掂量掂量,吹了吹,又放在牙根上咬了咬,最后满意的塞进怀里。
“你呀,以后也长长记性,你以为的破铜烂铁废木头,兴许在别人的心头上就是至宝,糟蹋不得。”
夏秀廉有些肉痛,这个小竹楼就已经废了他不少些钱财了,现在又被坑了四两银子。
“怎么?不准备请我上去小坐了?”
“请!自然是请的!”
夏秀廉眼睛一亮,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这屋,虽是竹楼,却做得十分的结实,主梁用的是上好的铁杉,然后再镶以竹子,人走上去的时候,吱呀作响,却又很有韧性,并未摇晃。
一楼是连在一起的炒茶用的灶台,两人未停留,直接上了二楼。
夏秀廉喊上赵申,命人煮了一壶茶来,他帮着李秀兰倒上一杯,再摆上了干果点心,好不贴心。
李秀兰也不扭捏,径直坐下,目光投向窗外,正好能把整个茶园的状态全部看在眼里。
难怪要建这竹楼,原来根本就是为了自己看园子用的。
李秀兰抓了一把瓜子磕了起来:“说吧,老是想约我什么事情吧。”
“不外乎就是些花前月下的事情呐。”夏秀廉讪讪笑了笑,“你看,我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你知道我是甚为人,我也知道你是甚为人,我丧妻,你守寡,多登对?”
“能不能换个话题?”李秀兰丢了瓜子壳放桌上,瞧着他道。
“……”夏秀廉。
“这……这甄儿还好吧,我和乡府里的圣手王道医有些交情,要不帮你请来?”
“伤,不重,不用了。”
“……”夏秀廉一噎,又道。
“这……你儿媳生产没多久,我府里丫鬟婆婆还有一两个闲的,要不送来个借你使使?”
“青儿在家无事,正好照顾她嫂嫂,不用了。”
“……”夏秀廉又是一噎,再道。
“你看毅儿也不小了,要不要送去乡府入学?”
李秀兰嗑瓜子的动作一滞,这孩子大了,总要上学,尤其是个年岁,不求他做官成才,只求他识字自保。
“这个……可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