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你最好的,也可以给你孩子最好的,我会把他们当做亲生的,对你也一如二十年前,从未变过。”
夏秀廉一改往常的浪荡样子,说的深情款款,叫站在一边的赵申都听哭了,抹了抹眼泪。
“大娘,你就答应我家先生吧,你若不答应,他怕是这辈子都要孤独终老了。”
李秀兰动了动唇,刚想开口。
夏秀廉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你现在不用告诉我,你慢慢想,什么时候想通了,知会一声,三媒六聘,我一个不少。”
这等深情,这等执念,再加上他这等的家世。
在二十一世纪,那就是深情钻石王老五啊,大把的姑娘上杆子嫁啊。
哎!
可惜,李秀兰是个恐婚一族,在二十一世纪是,在这个年代自然也是。
婚后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
小姑子、大姨子、奶奶、婆婆的,对付起来,实在叫人头疼,况且她有儿有女有孙子的,全部带过去,怕是夏秀廉的族人都得上门闹事,告她一个图谋家产之名,就有她受的。
“容我……想想、想想。”李秀兰瞟了一眼他带来的松软锦被,没敢直接拒绝,讪讪笑笑。
夏秀廉心神一动,蹭的一下站起来,高兴的眉飞色舞的。
“秀兰妹子,你放心,明儿我就叫县老爷放了你,绝不叫人伤了你一个指头。”
说完,他乐呵一下,转身离去。
李秀兰心里虚虚的,她似乎不应该糟蹋他这份深情。
赵申那边叫人铺好了被子,就撒了驱虫取鼠的要才离开。
李秀兰躺在松软的被窝里,心里便是更加内疚。
夜色沉沉,蛐蛐儿叫的欢快,却丝毫影响不了她的困乏,很快入睡了。
出了牢房。
夏秀廉入了衙门的后院,进了大老爷家里。
县丞大老爷正摸着别人送的花瓶赏玩呢,一瞧来人,赶忙迎接。
“秀廉兄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这大老爷当年是跟夏秀廉后头溜须拍马一同打牌九的好手,后来考了一秀才,一直不能再往上考。
夏秀廉便慷慨的捐了个官给他。
他有今日?,可以说,多亏了夏秀廉,见到‘恩人’能不激动乎?
其实,哪里的。
不过是受人恩惠,怕他狮子大开口罢了。
大老爷当年受了这么大的恩惠,夏秀廉从未找过他,这回找来,怕是要他做的事情,绝非小事,大老爷心里怎能踏实?
“无妨,无妨,今儿我来,只为了一件事。”夏秀廉走到上首坐下,赵申立于他的身后。
县丞大老爷洗耳恭听,心紧紧的抿着,呼吸都轻了。
“这李秀兰的事儿,你得多费心费心,能把她的罪,治多重,就多重。”
“哈?”
“恩?不懂?”夏秀廉挑眉。
县丞大老爷连忙摇头:“不、不、不,懂、只是……”这夏秀廉怎么也是为了这事儿上门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