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竹和冯氏过来人,自然也能看得懂他眼神中是什么意思,周一竹气得手指哆嗦:“周万雄,你、你给我放尊重点!你爹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我、我爹,才不管我。”周万雄嘿嘿笑着,得意的又往李秀兰凑近了步,他倒是以为世间女人都是软豆腐,却忘了还有种硬石头。
李秀兰眼睛微眯,反手一巴掌,朝着他抽了过去。
周万雄脑袋一嗡,酒醒了一半。
李秀兰又返回来一巴掌,周万雄的脑袋被抽侧过去,清脆的两声‘啪啪’,周万雄的酒彻底的醒了。
周一竹和冯氏见到的李秀兰都是温温柔柔的样子,何曾看到这一幕,都是吓了一跳,同时又生了敬佩。
周万雄捂着脸,哆嗦着唇:“你、你敢打我,我娘老子都舍不得打我,你、你敢打我,我要出去说一圈,好好说说你闺女是怎么勾引我的。”
他一边威胁着,一边作势要走。
李秀兰眼尖手快,伸出脚一绊,周万雄一个狗吃屎摔倒在地板上,‘哎呦’一声,正准备爬起来,她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
“你爹娘舍不得打你,倒是舍得教你这些信口雌黄的本事,怪不得我亲家公亲家母和你家断了往来,原来……呵,是这么龌龊一家子。我今儿要是放了你,怕是你出去还得用同样的本事,坑别家的姑娘。”李秀兰眼睛一眯,迸发一丝厉色,“甄儿,去地下室,给我取一个黑药丸,叫我毒死他。”
叶甄先是一愣,尔后转念一想,便知道娘亲说的是茶籽,赶紧蹬蹬蹬跑到楼下,下了地下室,不会儿的功夫,就拿了一粒黑乎乎的药丸递给了李秀兰。
李秀兰辗转捏在手心里,牙一咬:“甄儿,给我把他的嘴掰开。
周万雄本就喝多了身子软乏,没喝多也因为常年纵身酒色亏空了,所以挣扎不得,嘴被掰开了,李秀兰把‘药丸’往他喉咙里一塞,再一抵他喉咙,那‘药丸’就进了嘴里。
“咳咳咳……”周万雄捂着喉咙,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可是就是咳嗽不出来,“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心口哽塞,难以呼吸?脸色涨红,头还痛的很啊?”李秀兰浅浅的说道。
周万雄捂着胸口,可不是哽的难受,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点了点头。
李秀兰唇角勾勒,像是个女阎罗,“我告诉你,这叫‘烧心丸’,解药只有我有,每到你身上发烫的时候,你身上就会奇痒无比,你要是敢在外面多说一个字,我就不会给你解药,你要是听话……我也不想害死你,毕竟是个亲戚。”
“你、你胡说,哪里有这种毒药。”周万雄怕极了,面上强撑着。
“你爱信不信,这个药是稽查司的人给我的,为的就是对付你这种宵小。”
李秀兰说完,把他扶了起来,扶起来的同时,似乎在地上捻了什么悄悄放入了他衣领里。
周万雄突然的挠起背脊来,手从脖子后面伸了进去,抓的面目狰狞:“啊、啊、好痒,好痒,撕~”
“你、你快给我解药。”周万雄急得通红的。
“没事,你这吃的第一天,痒一痒就好了,你要实在是难受,找个河洗洗,对了,我家屋后面的河可千万别洗,那河水湍急的很,要淹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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