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照理说,这家也已经分了,就算周一祥再怎么不服气,也成了没办法改变的事实了,周一竹再有钱,也不关他的事情了。
可偏偏啊,周一竹家,就周春梅这么一个女儿,周一祥便有了说词。
他硬是吵着闹着要老周家的财产,说是不能叫外面人侵占了,周春梅是姑娘,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周一竹这已经没了根儿了,百年之后,钱还不得卷到叶家去。
周一祥不依不饶,非叫周一竹把当年分家的他那份子钱掏出来,否则就得把他从老周家的族谱上除名。
古代最重视孝道和传承。
要是把周一竹从族谱除名,无疑是要杀了周一竹啊,可是叫他吐出当年那份分家钱也万是不可能的。
周家老爹从五年前开始身体就不康健,周一竹人参、灵芝,逢年过节的送过去,到了病危的时候,还特意接到跟前将养了一年,最后周家老爹过世,周一竹别说当年的分家钱了,就自己的私钱也拿出来不少修建了一个砖砌批土的大墓地,还将丧礼办的是风风光光。
所以,怎么可能呢?
当年的分家钱,早就没了,周一祥现在要的,不过是周一竹实打实挣来的钱。
李秀兰赶过来的时候。
周一祥和其老婆在周一竹的店门口哭,哀嚎声尖锐刺耳,引得别人连连驻足观看。
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这个,这无疑就是砸招牌。
叶甄瞧着自家向来和善的老丈人和丈母娘被欺负成如此,怎么能坐视不理?顿时就要上前理论,却被李秀兰摇头扯住了袖子。
李秀兰小声的道,“这是周家的事,你此时出头,更是要被周一祥咬准了,你要占他们周家的财产。”
叶甄顿住,还真是这么个理。
“哎!那怎么办?”
“你只管护住你的老婆孩子去,这里自是有你娘亲我在。”
周氏在店铺后面的偏房里,庆哥儿受了惊吓,哭嚎不止小脸都涨的通红了,抽抽巴巴的,上气不接下气可可怜的。
叶甄赶过去,心疼的接在怀里,庆哥儿像是得了撑腰的似得,不再害怕,顿时就止住了哭泣。
周氏在见到叶甄的瞬间,所有的坚强都被击溃,眼圈红红的,弱弱的喊了声:“甄哥。”
“受苦了。”叶甄把周氏揽在怀里。
周氏拽着他的衣襟,委屈散开,揪住叶甄的衣服,诉苦:“都是我,都是我不是个男儿,没办法给爹娘撑腰,平白的叫他们受这份气。”
“瞧你说的,你若是男儿,我还怎么娶你,和你做一对断袖么?”叶甄点了点周氏的鼻子,周氏破涕为笑。
前面。
李秀兰观察着对方的架势,不外乎就是造声势,气得周一竹和钱氏乱了方寸,又招来看戏的人,和一些混在看戏里的帮衬起哄的,使他们处在了劣势。
他们掐准了周一竹不敢动手,觉得周一竹害怕自己动手,就落了个‘殴打长兄’的罪名。
李秀兰冷笑一声,推开人群走到了周一祥的面前。
“哭了这么久,应该口渴了吧?不如进去喝杯茶,都是自家人,有事好商量,不就是钱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