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知道,我竟有这么大的魅力。”萧慎衍魅惑一笑,凑近李秀兰。
李秀兰瞧了他一眼,自觉往后退了一大步。
“我看我还是离你远一些的好,方才我就被人骂成妖妇了,以后还不定被人怎么骂!”
“对了,还有小命也有危险。”
萧慎衍将目光投向莺歌,微微凝眉:“看样子,你的保护工作,没有到位。”
莺歌吓得顿时跌跪在地上,缩着脖子:“千、千岁大人,是莺歌失职,请恕罪!”
李秀兰看着莺歌吓成了这幅样子,心中不喜。
到底是二十一世纪的人。
李秀兰觉得每个人活着都应该有自我、首先要考虑的都应该是自己。
即便人有穷富,有高低,但是不应该有贵贱。
她踱步过去,将莺歌从地上扶起来。
“她已经保护的很好了,关键时刻,险些自己受伤,也要护好我!”
李秀兰架着莺歌的胳膊,她却不敢起来,而是看着萧慎衍。
萧慎衍没有说话,眼神却松懈下来。
莺歌这才起身。
李秀兰心里的不痛快,却更深了,冷哼一声。
“这丫鬟,既是千岁大人的人,也只听千岁大人的使唤,那千岁大人便带回去吧,民妇使唤不起。”
莺歌才将将起来的身,这下又跪了下去。
“夫、夫人,奴婢知错了,您别生气,奴婢知错了。”莺歌跪在地上,头埋的低低的,不停的磕着头。
这一下,顿时叫李秀兰看得又心疼又好气。
萧慎衍也不说话,?全凭李秀兰去折腾。
李秀兰气得险些要跺脚,只得快步走过去,再次将莺歌扶起来。
“好了,你不过和青儿一般大,每天却要跟前跟后的服侍我,刚才还要以命保护我,就这样还动不动就磕头,就跪下,要是我家青儿过的像你这样的日子,我不得日日心酸,日日流泪?”
莺歌说不出来话,她觉得李秀兰说的很对,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对。
“奴、奴婢、自是不能和夫人的千金比的,奴、奴婢是贱籍。”莺歌良久睁着眼睛才迸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话就像是往烧热的油锅里滋水,炸的李秀兰心里面‘噼里啪啦’。
李秀兰快步朝着萧慎衍走去,摊开手掌:“莺歌的奴籍呢?”
“在朔雪那边归档。”萧慎衍道。
“那你叫她给我,莺歌你已经给我了,那就把奴籍也给我。”李秀兰愤愤。
萧慎衍没有迟疑,点头,闷哼:“恩。”
莺歌哑然,先前她在稽查司就听说过千岁大人对夫人的不一样,却没有想到,竟是这般的不一样。
这世间,能用这样嚣张霸道的语气对千岁大人说话,千岁大人却丝毫不计较,甚至享受的,怕是只有她一人了吧。
李秀兰哼哧哼哧喘着气,总算是消气了,葱指捏着帕子一甩。
“没事了,莺歌,我们走,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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