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两个人假扮,混进村民里。”
那两人顿时吸了一口气,脸色惨白,一边朝着萧慎衍跪行,一边哀求:“千岁大人、求、”
话还未说完,便戛然而止。
朔风和朔月同时出剑,均是一剑封喉,两人直挺挺的倒下。
另三名稽查司使面上虽仍镇定着,可是心里却早已经如同走在鬼门关上,颤颤巍巍。
“千岁,我等之衷心,绝对天地可鉴,还望明查。”
三人异口同声的跪拜高呼着。
萧慎衍眼睫一抬,唇角勾勒:“哦?是么?那就等结果出来再说吧。”
他派来江都的稽查司使已经有去无回好些个了。
真当,他是好对付的?
死掉的两人,面皮被直接剥下,然后两名稽查司使扮作了他们的样子,离去了。
萧慎衍转头看向朔风:“还没有和落梅阁的人联系上么?”
“恩,江都近日的水患严重了,唯一的主干道被淹,信使出不去,千岁大人若是着急,可以让我们自己的人跑一趟。”朔风恭敬答。
萧慎衍思忖片刻,落梅阁有莺歌,还有朔雪布下的大阵,安全不会有问题的,现下在江都正是缺人的时候,若是江都知府和都督真的被查出勾结,稽查司的人同时要对付他们,怕是还不够。
“罢了!等事情结束再说吧。”萧慎衍摆手。
朔风应是。
这不平的一夜,总算是过去了。
李秀兰睡了一觉,精神也好了许多。
稽查司的人没有再调查,村子里的人也没有必要再演的那么像了。
三五一群的开了小局,手痒了小赌一把。
薛树下午抱着李秀兰做的吃食,也找了一个局子参与着。
他听别人说,那局子里有一个人是这江都知府的小舅子的连襟,名叫糜义,因为做事靠谱,所以比较有威望,很多人都会卖他一个面子,尤其他和看管兵器库的管事还熟。
薛树朝着那人凑了凑,往赌桌上看了看。
“嚯,这么多银子,糜爷今儿手气不错啊。”薛树凑奉承道。
糜义摆了摆手:“哪里,哪里,在这儿,提不起兴致,施展不开,也就一般吧。”
“那是,糜爷可是鼎鼎有名的稳赚不赔的手气,跟着你压宝,那都是大吃一方的!来,糜爷累了吧,坐下赌,我这儿有上好的女儿红,还有牛肉干儿,尝尝?”
薛树将装酒的罐子和包肉的油纸推到了他的面前。
糜义本就赌了一个正午了,反也没吃,还真有些饿了,一听有牛肉干儿,便指着油纸包道。
“快,打开,让老子尝尝。”
薛树狗腿的将油纸包打了开来。
糜义捏着一根尝了尝,肉质有嚼劲,佐酒正好。
“你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好吃的肉干儿,啐,真得劲儿!”
薛树淫笑一声。
“你可不知道,和我住一起的一个老娘们,第一天晚上我就给她办了,就臣服于我,对我服服帖帖,她自个儿说,手艺好,我便找来这肉让她做,我本是试一试,没成想竟真的这般好吃!”
糜义一听,将肉干儿往桌上一掷,呸了一口:“你他么也不怕,她毒死你。”
“放心,放心,我随手从里面掏了一小把,让她自己先尝了,没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