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义说完就要往屋子里走。
薛树心里一惊,本来今天晚上他去烧兵器库,然后趁着所有人去救火的时候,便让莺歌和李秀兰救走灾民。
若是李秀兰被带走,那么计划怕是就得搁置了。
他忙追了上去:“糜爷、糜爷,这婆娘就是个乡下人,做给我们这种粗人吃吃还行,做给上面那些达官贵人吃,上不了台面的,你可别引荐,到时候弄得上面的人不开心,不是对糜爷您的前程不好么?”
“没事,有总比没有好,现在上面那位爷是贴身属下做饭,一个大老爷们儿,最多能把饭做熟儿就不错了,那婆娘的肉干儿我吃过,确实好吃,你就别谦虚了,到时候上面满意,兴许还有你的好处。”
糜义一把将拦在身前的薛树推开,朝着屋子里走去。
李秀兰正在帮莺歌梳头,莺歌痴痴傻傻的正在掰着手指:“一个窝窝头、两个窝窝头、三个窝窝头,今天吃了三个白面窝窝头,嘿嘿嘿……”
李秀兰听了动静儿,转过身朝着门外的人瞧去。
这一个回眸,顾盼生辉,虽然是已经眼角生了些许鱼尾纹路的脸,却仍旧美的动人,就连粗布麻衣都遮掩不住的美。
“呸,没想到你小子这么好的艳福,居然得了这样一个美妇分到你身边儿,怪不得你一晚上都歇不住了。”糜义瞧着李秀兰眼睛都直了。
薛树虽然先前也用了李秀兰当幌子,可是此时听着另外一个男人这么直勾勾的瞧着李秀兰,心里还是不满。
毕竟李秀兰是他们稽查司的正经夫人,将来可能还要封诰命的。
怎么能这样被一个外男用这样的眼神打量?
薛树推了他一把:“嘿,你这么看着怎么了也看上了?我可跟糜爷您说了,这婆娘,等着事儿风头一过,我可是要正经过日子的。”
糜义白了他一眼:“瞧把你宝贝的,看一眼都不成,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那那谁,你跟我走吧!”
糜义朝着李秀兰招了招手。
李秀兰疑惑的看向薛树,不明所以。
薛树将糜义的来意解释了一遍。
李秀兰思忖了一下,忽而觉得,这件事儿说不准倒是一件好事儿。
她朝着糜义福了福身:“这位爷,我可以去的,只是去之前,可不可以容我再和大力说两句话?”
说着李秀兰露出了一副娇羞且难舍难分的神情。
“呦,这才几天,称呼都改成大力了,好、好、就两句,说完就走。”糜义转身走到院子里候着。
薛树进了屋,李秀兰反手将门关上。
莺歌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脸色恢复了清明,压低着嗓音道:“夫人,您怎么可以独自去呢,太危险了。”
“是啊,不过现下这情况,是怕是得非去不可,这样一来,我们的计划怕是就得延期了。”薛树神色惆怅道。
“不必,计划照常。薛树,你有蒙汗药之类的东西么?给我。”李秀兰摊开手掌,神色泯然。
薛树瞬间便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夫人,你这样,太危险了,万一……”
“没有万一!”李秀兰不容置喙道。
薛树还在迟疑。
李秀兰神色一沉:“你们既称呼我一声夫人,那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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