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人家公主看上你了,所以故意喊你去的。”扈阔婆娘撇了撇嘴。
两人往院子里一走,却瞧见了叶仁久。
扈阔婆娘立即警惕起来,快步走到叶青跟前,挡在了她的前面,“你是谁?来这里作甚?莫不是瞧见我儿媳妇生的好看,又想来抢?”
“婆娘,休要胡说,人有家室。”扈阔横了一眼自家婆娘。
扈阔婆娘撇了撇嘴:“男人三妻四妾不是正常?就说那君晔小子,将来必定要迎娶公主,为何又要来勾搭我儿媳?”
扈阔有一种想要扶额的冲动,拽住了自家婆娘,就往屋里推。
“你呀,还是快去煮一壶好茶去吧,跑了一路,我都渴了。”
扈阔婆娘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
“见笑,见笑了。”扈阔朝着叶仁久拱手。
叶仁久浅笑:“神医对妻子的宠爱,实在叫人敬佩,何来‘见笑’?”
“阁下不在平和王跟前当差,如何上我这茅舍来了?”扈阔问。
叶青迟疑了一下,小声的对着扈阔道。
“师父,这位是我爹爹,方才……公主用计将您和师母骗走,又假借平和王受伤,将我骗出去进了一个弄堂,徒儿险些被杀了,亏得爹爹赶来了。”
扈阔眼睛眨了两下,又眨了两下。
这短短的一段话,信息量太大,他得捋一捋。
第一,这平和王身边的叶仁久,什么时候成了他徒儿十月的爹爹了?
第二,这公主竟要杀十月?
“小月月,你这说的,倒叫师傅有些懵,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扈阔摸了摸胡须,苦恼问。
“说来话长……”
叶仁久详细的解释了一番,扈阔听着足足喝下了一盏茶,这才消化了。
“等等,小月月,你说你救过平和王数次?”扈阔看向叶青。
叶青点了点头,又将玉佩之事说了出来。
扈阔咂舌:“孽缘,孽缘,你这玉佩定情之事可千万不能叫其他人知道了,否则公主怕不止是要暗杀你这么简单了。”
叶青自然也是知道的。
“恩,我如今脸上这般丑陋,是不可能和平和王相认的。”
“爹爹、师父,放心。”
叶仁久瞧着青儿现在认了扈阔做师父,心里也确实放心了,至少只要青儿和君晔保持距离,公主那边也没法子直接明面上找麻烦,暗地里扈阔也能护着青儿。
“我和平和王过些时候,便要再去大旭,青儿好好待在医馆,不要再随意出去了。”
“恩,知道了,爹爹。”
-
是夜。
风如热浪翻滚。
一匹黑色骏马一路疾驰着,长袍飞舞。
马匹刚刚进入帝都一条林间小道,忽然两边飞下来一群黑衣人,手握长剑。
马嘶鸣一声,马蹄被横梗在中间的绳子绊倒,马背上的人,一个旋转,飞旋下来,抽出长剑,一个剑花,秋风扫落叶似得,和黑衣人纠缠在一起。
“胆敢拦截稽查使,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朔风反手掷出,数十飞针朝着黑衣人而去。
黑衣人飞起躲避,并未回答朔风的话,而是招招紧逼,势必要朔风性命不可。
朔风右手执剑,左手紧紧护住胸前千岁大人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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