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此时还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命人在马料里面下药,致使马匹失控的事情做的天衣无缝,没有人知道,正安枕无忧的等着叶青的消息呢。
谷梁妧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只见她穿着烫金立领大袖衫,看起来清雅又端庄。
淑妃莫名觉得有她娘亲时候几分容姿,果然身份高贵的就是不一样,不像那个叶青,永远都是一副小家子气的样子,上不得台面。
“怎么样了?叶青?”淑妃手里拿着柄扇子,慢慢摇着,柔声问,眼皮微抬。
谷梁妧恭敬的说道:“名义上是流了。”
“什么叫做名义上是流了?”淑妃挑眉,语气不满。
谷梁妧继续解释道:“宁妃受惊,满身是血的被殿下从马车上抱下来,这是所有人都看见的。”
“什么?满是血的被煜儿抱了?晦气!”淑妃低声啐了一口。
“母妃,这不是关键。”谷梁妧眼中一闪而过的冷笑。
“说!‘名义上的流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淑妃眼眸轻眯。
谷梁妧福了福身,上前一步,压低了声。
“原本,儿臣也和所有人一样以为,宁妃的孩子是流掉了,我跟着殿下,到了宁妃的葳蕤轩,亲眼见她身边的人,将一个死婴抱了出来,神情痛苦。”
“我本想走近看一眼,结果这丫鬟不长眼,绊了脚,一下跌在地上,孩子滚落了下来,血糊糊的,巴掌大小,切实是个不足月的孩子。”
“哦?你瞧的清楚?”淑妃瞧了她一眼。
“瞧的清清楚楚,正因为儿臣不小心将这死婴弄得掉落,殿下还命宁妃身边那丫鬟,打了儿臣。”谷梁妧将脸凑给淑妃看,“您瞧,巴掌印还在这儿。”
“一个丫鬟,居然敢打你?简直胆大包天!”淑妃一巴掌拍在案桌上,气得不轻。
谷梁妧再怎么不济,也是一个王妃。
就算是君煜让丫鬟动手,那个丫鬟也不应该动手!
谷梁妧适时的添油加醋:“这丫鬟的确是胆大包天,儿臣本以为,她敢动手打儿臣,已经是天借的胆子,却不想……更离谱的还在后头。”
“别卖关子了,一口气说。”淑妃横了谷梁妧一眼。
谷梁妧点了点头,“儿臣在来的路上,为了赶时间,走的小路,结果在小路的山林里,又遇到了那个丫鬟,只见她鬼鬼祟祟,儿臣便觉得事有蹊跷,命了儿臣身边的绿衣跟上去看。”
“绿衣居然听到她说什么,‘你担着我们小殿下的名头,以后就是我们小殿下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淑妃心头一跳,实际上已经明白,只是还要再问一遍,才敢相信。
“母妃,儿臣怀疑……这宁妃是故意将计就计,装作流掉孩子,目的……您应该能猜测的到了吧?”谷梁妧的话说一半留一半。
淑妃就算是个傻子也能听得出来。
这个孩子要是来路正,叶青何必要遮遮掩掩,还要做出这种假流产的事情来。
这孩子,绝不是君煜的!
淑妃紧紧的捏着袖子。
“这个贱婢,等事情了结,本宫绝不轻饶了她!”
“决不轻饶了谁?”大旭皇一声老若龙钟的声音响起,营帐帘子被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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