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明月铿锵应声,从怀中取出了口供,高举至太傅面前,“画吧。”
“不,我不画,我死也不画!”太傅挣扎着。
牢房一面墙忽然动了,朝着一边移动打开,只见他的面前出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面的一张凳子上,坐着一个衣衫褴褛,身上满是伤口的人。
一把刀还架在他的脖子上。
太傅定睛一看,可不就是自己的儿子么?
“儿……我儿……”
“你们干什么?”
“?画押,你儿子还能留一命!”明月低呵。
太傅犹豫不决。
若是画了押,自己便是必死无疑,怎样也不能翻身了。
太傅闭上眼,还能怎么办呢?只能画了,他已经半截身子入土,他儿子还年轻,再者,他也看出来了,就算他不画押。
叶青这个女人,没有十足的证据,也不可能放过她。
正如她所说,一些非议,怕什么。
但凡在位者,谁还没有一点非议了。
太傅拿笔,颤抖着,一点点的靠近那张举起来的纸,人生最后一次,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就这样。
君煜登基后,最大的一个障碍,没了。
算是安定下来。
本君煜想要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封叶青为后。
但是被叶青阻拦下来,叶青觉得时机未到,等到腹中孩子顺利诞生,才是真正名正言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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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梁玥回到了宫中。
瞧着紫竹脸上的人皮面具还好好的,松了一口气。
这些天奔波在外,疲累极了,发现没事儿,便脱了鞋袜爬上了床。
“紫竹,你把面具撕了吧,这两天,妧妃那里,没什么吧?”
谷梁玥自顾自的问着。
紫竹却只是站在床边没有回答。
好一会儿,谷梁玥都没有听到声音,便奇怪的坐起身来,“紫竹,你怎、”
话到了嘴边,谷梁玥险些没吓得一个哆嗦。
“妧、妧妃娘娘。”她捂着自己的嘴,看着方才还是紫竹的人,此时却变成了谷梁妧。
谷梁妧唇角勾勒着,手上拿着的,正是先前明月为紫竹做的那张人皮面具。
“我的好妹妹,来,告诉姐姐,这些天,你都去哪儿了?做了什么?”
谷梁妧坐在床边,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摸了摸她的脸,柔声问道。
“我、我没有去哪里啊,我、我就是、就是出去逛了一圈,姐、姐姐你知道,我好玩儿嘛,在大旭我还没出过宫呢,所以逃出宫去玩了玩。”
谷梁玥眼咕噜转着,快速的说着。
“妹妹,你别骗我了,你难道不知道,你从小,只要一说谎,就绝对结巴,你看看你,现在说话都结巴成什么样了。”
谷梁妧摸了摸谷梁玥,十分亲热的劝着谷梁玥。
“你还是告诉我吧,就算你不说,你的丫鬟紫竹也在我那儿,我慢慢审问,也总会知道的。”
“紫竹,你别伤害她!”谷梁玥低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