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元刚烈的独断,可他毕竟是自己师父,还养育了她二十年。
因为事情紧急,元刚烈并没有过多准备什么,便是自己随行的包袱也一并交给了江玉琴保管,他思来想去也只带了兵刃跟水袋,显然他自己也不打算再山上过多逗留。
元刚烈暂别江玉琴后他施展轻功顺着上山的路远去。他这一路上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元刚烈不禁松了一口气,他心里想道:“看来墨京雷尚未上山,这可是个好兆头。”
岂知元刚烈刚想到这里,便发现自己越往前走,自己右侧的树林便越是稀疏。元刚烈在好奇心的催使下,他施展轻功揽住一根树枝,倒像是荡秋千似得跃到附近的树枝上从高处俯视右侧的树林。
等到元刚烈站在树枝上时,他看到了另一条山路竟然跟自己先前所走的山路并排挨着。元刚烈远远望去发现这两条山路最终会汇聚到一起,紧接着他从树枝上跳了下来。
地上有车辙印!
元刚烈俯身用手摸着地上车辙印的位置,他心中暗道一句“不好”。
“墨京雷从此处山上,显然是顾虑到会被人发现,这么说他知道会又来坏他的事。”元刚烈皱着眉头,他想到此处心中不由得忧虑起来,“自己现在这副德行多半不是墨京雷的对手,哪怕是他手下的喽啰恐怕也不好对付。”。
元刚烈心一横,这次要是再不上山,恐怕再难见到玄苦,自己还有好多事情要问他。
“走一步看一步吧。”元刚烈低声喃喃道。
山下客栈。
江玉琴坐在龙川的房间里心不在焉的摆弄着茶具。
“嗯......”龙川于睡梦中发出声响。
江玉琴警觉的看着龙川躺着的位置,发现她只是在说梦话之后,便放轻轻松了气。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龙川相处,毕竟元刚烈说龙川跟天魔教是对立关系。
江玉琴手指转动茶杯,左手托着下巴,眼睛无神的盯着手上玩弄的茶杯,她心里暗想:这人既然是我教敌人,那我不必对她客气。
江玉琴想到这里,她再度从椅子上站起来找到龙川放在房间的包袱。她想都没想直接拆开了包袱,结果龙川的包袱里也只是装着一些衣物跟乔装工具。
江玉琴心中纳闷的想着:怎么会什么也没有......
江玉琴转头看着昏迷中的龙川,然后她将目光放到龙川的衣物上。她慢慢走近龙川,挨着床边低着眼睛看着她。
若非仔细一瞧,到不觉得她竟然生得这般好看。难怪师父一直挂念着你的安慰,我瞧师父多半是被她迷住了。
江玉琴想到这里不禁皱了皱眉头,脸上还稍带些怒意。如此一来,江玉琴更加不会对龙川客气多少,直接上手搜身!
江玉琴在龙川的怀里搜出一枚玉牌。
这玉牌便是当时龙川赠与元刚烈的那一枚,不过在昨夜元刚烈得知竟然因为这枚玉牌导致龙川折损四名手下之后,便将这个玉牌还给了龙川。
而龙川似乎极不情愿收回此玉牌,但想到若是自己身份暴露必会惹来一场祸灾,是以龙川打定主意等眼前危机一过,再将此牌转送还给元刚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