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说来,倒是我误会你了。”元刚烈冷冷道。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小人只是不忍见少侠中这奸人毒计,才使此下策。”那男人说道。
元刚烈心知事情经过已经明了,但他还是对于眼前男人的仗义出手表示怀疑。
“师父,我都瞧在眼里,无论如何他的确助我们脱困。”江玉琴赶忙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元刚烈问道。
“小人名叫乌通海。”乌通海说道。
“先前多有得罪,还望乌兄莫怪。玉琴那些银票来,谢过乌兄救助之恩。”元刚烈嘱咐道。
“哎呦,可不敢,可不敢。”乌通海赶忙推托道。
“师父......”江玉琴突然凑到元刚烈耳边,她轻声说道:“师父,我们虽然得救,但身带包袱均已被贼人掳走。银票也存在里面,并未随身携带。”。
元刚烈一惊,银票是小,包袱内所存放之物却绝不是去取几万两银票能比拟的。
那乌通海见元刚烈神色有异,也不敢上前搭话。
“乌兄,在下还有要是处理,紧急的很。你有何期望不如当下告知于我,我好尽心报答乌兄恩义。”元刚烈开口说道。
“小人谢过少侠。小人只有一个请求,还请少侠答应小人,让其侍奉少侠左右。”乌通海跪在地上朗声说道。
元刚烈跟江玉琴均是一愣,两人都不知道乌通海这是要闹哪出。
“乌兄,你这是何意?你本就比我年长,又怎可甘愿侍奉于我?”元刚烈疑惑道。
“少侠有所不知。我与少侠在洱泷江畔一别,我听从少侠调遣想在就近城池落脚扎根,做些买卖。可小人先前落山为寇,被人记下模样。我前脚刚一进城,后就有官兵围堵,是以只得隐居山林靠打猎捕鱼为生,到也落得清净。”乌通海缓缓开口道。
“这倒也是个办法,总比你沦为贼人要强上百倍。你既然生活已无障碍又为何提出这般请求?”元刚烈问道。
“小人这命里不好,这前半生终是为强盗所累。”乌通海叹气道。
“此话曾讲?”
“小人隐居山林,却被此山附近棺马寨的贼人认出小人之前贼寇身份。只因小人曾在两尖山游荡,是以棺马寨寨主想从小人口中探出两尖山里追风寨跟柳营寨的讯息,此人用心不用我讲少侠也必当明白。我乌通海虽不是什么大人物,可以知道江湖义气。如何能昔人兄弟、对手的情况告知那棺马寨的寨主。”乌通海叹气道。
“看来他们已经开始打算用强了。”元刚烈猜测道。
“正是,所以小人才想到眼下只能依附少侠或可能活着走出这里。”乌通海磕头道。
“你这人倒也痛快,不在我面前说谎。”元刚烈本就是谎话连篇之人,是以别人说谎他立刻便能察觉,而眼前乌通海所言句句属实,不像有假。
“还请少侠答允!”乌通海朗声道。
“倒也无妨,不过你所言侍奉并非本心,到为活命。如此,我将你带出此山,你便独自去吧。”元刚烈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