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梅如镛沉声道。
“我明白......”王贤低声说道。
梅如剑隔着门听到梅如镛跟王贤的对话后,他对王贤的好感尽数消散。他从未觉得王贤竟然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卑劣小人。
梅如剑摇了摇头然后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就在这时,他看到铁务义正匆匆往神剑堂的方向奔去。他伸手将铁务义拦下。
“行色匆匆,是发什么什么事了吗?”
“大师兄,我听说柳絮跟王虎私奔了?”铁务义一脸愤懑的说道。
“这都哪跟哪的事?他二人却是已经离开了,私奔却也未必。”梅如剑皱眉道。
“王虎这小子,我平日也没跟他作对,竟然将我的柳絮拐走了。等我抓到这小子,我非将他碎尸万段!”铁务义气急过盛,他一想到柳絮跟着别人的男人“跑了”,他竟然哭了出来。
梅如剑本就为王贤的事而烦躁,他见这铁务义压根听不进他的话,索性也懒得解释了,他直接从铁务义的身边走开。
那铁务义也不在乎梅如剑怎么样了,他一边嚎啕,一边向神剑堂走去。等他走到神剑堂门口的时候,却跟迎面走出神剑堂的王贤撞在一起。
“抱歉、抱歉。”铁务义抹掉脸上的眼泪跟鼻涕。
王贤刚想训斥铁务义,在见到他时竟忍不住凝视了他一小会儿的功夫。
“务义,你在外面嚷嚷什么呢!”梅如镛责备道。
铁务义听到梅如镛的传唤,他绕过王贤向神剑堂内走去。
“师父——柳絮师妹她......”
王贤瞧着铁务义的背影,他眼睛微微一转,嘴角不禁扬起一个微小的高度。
居延城
一个背着通体黝黑的长枪的青年缓步行至居延城城门内的街道上,他的腰间挂着一个写有“龍”字的玉牌。
元刚烈昨夜从神剑门弟子的口中探知到王贤居住的屋子,本来他想暗查王贤这人身份,却没想到意外与正在跟王贤“鬼混”的宋青烟碰上。因为他与王贤屋中逗留时间有限,是以宋青烟并未来得及将王贤的底细尽数告知元刚烈。
昨夜,王贤房间。
“皇亲国戚?你是说,王贤是朝廷的人?”元刚烈震惊不已,他料想王贤身份定然不一般,却没料到王贤竟是自己的“敌人”。
“狗皇帝的堂弟。”
“你确定?”
“我陪他有一段时间了,错不了。”
元刚烈听到宋青烟妩媚的笑声,他轻轻咽了下口水,他赶紧定下心神。
“这人若是朝廷的奸细,又怎么会处处跟朝廷作对。更别说外出寻找救助神剑庄的帮手?”元刚烈出声喃喃道。
“这其中道理,还需要猜吗?”
元刚烈走在路上的默默想道:“若真如宋长老所言,王贤有造反之心,那他利用这次江楚与朝廷的抗争岂不就坐收渔翁之利了。”
忽然,元刚烈的肩膀被人搭住。
元刚烈思考的太入神,再加上街上往来之人甚多,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后之人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