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酒足饭饱,我们终于踏上了去往青丫头老家的最后一段路途,四儿中午喝了很多,以至于上车后直接就躺在车后座睡了起来,我开着车,青丫头则坐在副驾驶指着路。
下午五点,我们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汇合了运货的车队,这个时候四儿酒也醒了过来,车子交给他在开。
五点半的时候,我们终于来到了此行的终点,阿市的克孜勒。
青丫头外婆一家居住在克孜勒城外的一个乡村里,离克孜勒大概七八公里远,走到近前的时候,正遇上一牧羊人驱赶着成群的牛羊回羊圈,它们把行进的道路都占满了,我们不得不停下车子等待牛羊全部走完,没想到这时青丫头却突然朝着不远处的牧羊人大喊起来。
“波瓦、波瓦。”
我们正诧异呢,青丫头已经一边喊一边跳下车朝牧羊人跑了过去。
“四儿,波瓦是那人的名字吗?”我见青丫头跑到牧羊人近前,一把扑进对方怀里,而牧羊人也抱着青丫头,满脸发出慈祥的笑容。
“嗯,是的。”四儿非常笃定地回答着我。
“好吧,我们也下车,见见这个叫波瓦的老头。”怎么这里的人能直接喊人名字呢,这也太没大没小了吧,此刻虽然我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也只好先放在肚子里。
“波瓦爷爷,你好。”正当我和四儿下车的时候,青丫头挽着牧羊人的胳膊走了过来,我忙伸手朝着对方打着招呼。
牧羊老头可能是没听懂我说的什么,只一个劲对着我们微笑,那黝黑的脸庞上被岁月无情地雕刻着深深地几道褶皱印。
“嘻嘻......,傻哥哥,波瓦在这里就是爷爷的意思啦。天哥哥,四儿,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爷爷,”一旁的青丫头被我这怪异的称呼惹笑了,这丫头自从回到这后似乎心情都变得活跃了很多,听完她的解释,我才知道自己又不知不觉闹了个笑话,不过这次似乎要怪到四儿身上才对的吧?而站在我身后的四儿见我回头瞥了他一眼,忙不好意思地用手摸头冲着我讪讪地笑了一下。
“波瓦,您好,我是青丫头的老公,我叫乐天。”我知错能改,重新介绍起自己来。
“嘻嘻,天哥哥,我爷爷听不懂普通话,还是我来介绍吧。”
只见青丫头指着我们对着她的波瓦一顿叽里呱啦的,这下是换我一个字都没听懂,这就是新省的维语吗?看来自己在语言这块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嘛。
“哎,羊走远了。”就在我尴尬的时候,一旁的四儿的突然一喊把我们都惊醒了过来。
“天哥哥,快,我们赶羊去,要不然羊全给跑了。”青丫头见羊跑远了,忙一把拉住我的手,兴奋地往羊跑走的方向追去。
“哎,慢点,别摔着了。”我被青丫头拽着往前跑去,看着她满脸的微笑,哪里还忍心去阻止她呢,这个时候最好地方式不就是陪伴嘛,于是我也跟上了这丫头的步伐,你前我后嘻嘻哈哈朝着羊群的方向追去。
很快,羊群在阻挡下停了下来,青丫头似模似样地学着波瓦的吆喝驱赶着羊群往一个方向走去,那清脆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是如此的悦耳动听,而一旁的我则笨拙地挥动着手臂,也学着青丫头的样子驱赶着羊群,我们相视一笑,快乐盈满心间,虽然长这么大我都没有过任何的赶羊经验,但这丝毫不妨碍我照猫画虎。
待来到青丫头家门口的时候,时间已经快七点来钟,但外面的天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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