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漫长的,但是我喜欢等待。
在等待张驰到来的时间里,我慢慢的喝着红酒,我从来没有认真的去品味一种东西,以前的人生很煎熬,我希望他快点结束,现在的人生节奏是很快了,但是我又抓不住,一种稍纵即逝的感觉。
所以,我真的很难静下来,去品味某种东西。
涛哥抽着烟,我们两个就这么静静的等着,涛哥的耐性似乎被消耗的差不多了,他又点了一颗烟,走到沙发边,坐下来,有种醉态的感觉,问我:“你觉得是报复成功的感觉强烈还是成功的感觉强烈,那种感觉让你最快乐...”
我听着涛哥的话,有些迷失了,我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成功,还是为了报复,我也想不明白。
我放下酒杯,捏着鼻梁,之前报复陆天明成功的感觉,真的很爽,我这辈子都没笑的这么畅快过,但是现在我觉得很空虚,那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而我要做的,似乎还没有完全达到。
成功跟报复?
我笑着看着涛哥,我说:“重要吗?反正都是我要做的...”
涛哥摇了摇头,说:“报复只是一时的,有时候,人会为了报复某个人,而迷失了自我,忘记我们男人应该走的路,我只是提醒你,不要迷失在报复的快感中...”
我没有回答,涛哥的话很有道理,但是我不能接受,我这个年纪不是能分辨对与错的年纪,就算我能分辨,但是有时候我也不想分辨...
涛哥问我:“你叫来的这个朋友我好像不认识...”
我点了点头,我说:“一个玉石老板,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喜欢玩,但是跟我的界限很分明,正经商人...”
“正经商人...”涛哥重复这句话,他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我们在朝着那条路努力爬,总有一天,我们会洗白的...”
我觉得涛哥有些醉了,我们彼此心里都明白,我们是洗不白的,难道他杀的哪些人就可以从此被掩埋吗?难道我们走的道路就会从此被断送吗?
不会的,有些事,发生了,就不可能消失,我跟张驰是两种人,他是白的,我是黑的,他享受他的白带来的享受,我享受我的黑带给我的极端刺激,我们都是为了生存,只是方式不同而已,所以,我感觉我们能做朋友...
贵子打开门,带着张驰进来,我站起来,张驰进来之后,有些讶异,看着周围的环境,伸出手,我跟他握手,很正经的握手,我介绍涛哥给他认识,然而涛哥说他早就听过张驰,他知道张驰是魅力云南珠宝公司的老板,涛哥跟张驰寒暄了一会,说了一些七彩云南跟魅力云南不同的地方,张驰很乐意听。
跟我想的一样,张驰是个做朋友的人,说话不嚣张,听话也很积极,这样的人没有攻击性,又很善解人意...
云南有一家全世界著名的珠宝公司,七彩云南,在最近几十年,几乎垄断了云南所有的翡翠玉石生意,很难有一家公司能跟他匹敌,而魅力云南是一个,但是也只是借着七彩云南的名气上市的公司。
张驰很谦虚的这么告诉我,然而我觉得他更有实力。
见面之后,我们没有直接谈生意,而是喝喝酒,抽抽雪茄,说一说最近见过的东西,张驰喜欢聊女人,收藏,但是不下流,也很专业,我跟涛哥都乐意听。
聊了一会,张驰就把话题转移到玉石上,张驰说:“朋友,最近价值五千万的货很少见,拿出来看看吧,这里虽然很好,红酒也不错,但是我更乐意到我的场子里找乐子,女人是男人的调节剂,我之前的妞还等着我呢,我保证,会让你飘到死的...”
我笑了一下,跟贵子使了个眼色,他很快就把之前切的那块莫湾基的料子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张驰带上了眼睛,拿起一块石片,看了一会,说:“莫湾基的料子,种水不是很很好,但是也不差,打镯子能做十二幅,牌子,边角料能卖个五百多万,不过,兄弟,这些裂是致命伤,恕我直说,拿出去,三千万都没人要,虽然是朋友,我也不想拿五千万买你的料子...”
我笑了一下,很苦涩,我就知道,张驰一眼门清,所以我也没有唬他的意思,他这么爽快,我也必须爽快起来,我说:“我需要五千万去救一个朋友的命,额,你们有些像...”
我笑了一下,笑容很调侃,张驰也笑了,说:“我是独一无二的,我知道,跟我像,也无非是个胖子...”
说完,我们三个都笑了,跟他谈话就不会有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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