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犬,巡捕...
林子里的人越来越多,空中的直升飞机在叫嚣。
我看着哪些巡捕的到来,变往后退,举着枪的涛哥也在后退...
杰哥想要跑,往我们的方向跑,但是他的腿立马挨了一枪,他趴在地上,惶恐的朝着我们伸着手,他眼神里都是绝望,愤恨,暴怒,他在爬,但是他已经是强弩之末...
我们快速的后退,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树林。
缅地的巡捕来了,他们来的不是时候,对我来说不是,因为杰哥没有死,而对涛哥来说,却是正是时候,因为涛哥下不了手,我觉得涛哥不是个能成大事的人,所以他才被阮向杰逼到走投无路,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居然还不动手。
我只能说,涛哥跟我说的道理,他自己都做不到,所以,他注定要被超越...
我们退到了河边,然后快速上船,直升飞机在朝着我们喊话,涛哥说:“打...”
几十人全部举枪,朝着空中激射,一阵喧嚣之后,直升飞机被迫退回到林子里,我们坐着快艇,快速的离开湄公河,离开缅地的边境线,只要回去,我们就安全了...
我的头发被风吹的竖起来,我看着河面波澜壮阔的样子,胳膊很疼,涛哥给我递来一颗烟,我抽了起来,但是这个时候我的脾气已经到了顶点,我吼道:“我还在船上,我还在船上,为什么要开火?为什么?”
说完我就瞪着涛哥,我很不满意,非常不满意...
“你搞什么?对涛哥发什么脾气,要怪就怪你的搭档吧,我们说了,只逼不打的,谁知道他先开火了,你有气对涛哥冲什么?”贵子推着我说。
我甩开贵子的手,我说:“那为什么不开枪,为什么不开枪?心慈手软啊?他不死,有你哭的时候,他妈的天天跟我说什么大道理,说什么男人要狠,都他妈屁话...”
说完我就狠狠的抽了两口烟,把烟头狠狠的握在手里,心里难受,手也不觉得痛了。
涛哥没有说话,贵子也是很费解,不停的问:“涛哥,这次我也觉得你做错了,他对我们做过什么,你忘了吗?已经好几次拿着枪顶在我们头上了,下一次,我们就没有那么走运了...”
涛哥看着远处,他没有说话,没有人知道他的内心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他不说,谁都不知道...
时间会证明一切吧。
回到瑞丽,我把雷天行交还给了马白溪,这个汉子不苟言笑,不多说话,甚至我连他的性格都还不知道,但是他给我带来了足够大的震撼,没有他,估计我已经是千疮百孔了,本来我是想谢谢他的,但是对方只是说了一句分内之事就把我打发了...
真他妈是个好保镖。
我跟涛哥回来之后,那都没去,就在瑞丽大世界等着消息,我以为阮向杰被补的消息会震惊整个东南域,毕竟这个人可是连政府军都敢抢的人,他被抓了,怎么说也是个头条。
缅地没有死刑,涛哥不会死,而老缅为了把他身上的钱都扒下来,也不会让他轻易死的。
杰哥可能会做一辈子牢,但是他不死,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个危险...
我看着报纸,看着手机,等着消息,但是什么消息都没有,也没有杰哥被捕的消息,等待很烦人,很焦躁...
最终我们没有等来杰哥的任何消息,但是却等到了柳方晴的消息。
在第三天下午,柳方晴坐专机回来了,他带回来了缅地联邦法院的院长,一个看上去很正义的人,柳方晴告诉我阮向杰被捕了,但是因为一些政治原因,缅地并不希望这个消息被扩大,所以就没有报道,但是缅地准备公审阮向杰,所以他们希望有证人能指正阮向杰。
我,涛哥就成了他们希望可以指正的证人。
贵子很抗拒,但是我跟涛哥都觉得可以,我们虽然没有杀了杰哥,但是却可以变相的让他生不如死。
我问院长阮向杰最高可以判多久,院长告诉我,最高可能是死刑,但是缅地向国际社会承诺过,不执行死刑,所以最高的是无期徒刑,并且禁止减刑,当然,这需要根据证据来定罪。
阮向杰被判的越久,对我越有利,所以我在跟柳方晴商量了一些细节之后,就决定跟涛哥去缅地指正阮向杰。
一个星期之后,我们飞到了缅地,飞到了仰光,最后前往缅地最高法院,在法庭上,我们见到了杰哥,对方法院列举了三天罪名,一个是扰乱缅地公盘大会,二是谋杀缅地官员,三是抢劫缅地政府军...
杰哥全部都否认了,他拒不认罪,枭雄就是枭雄,都到了这一刻,还不愿意投降,我跟涛哥都对阮向杰做了指正,并且列举出了证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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