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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歌儿用可怜巴巴的语气,对着容瑾说:容瑾哥哥,我身子痛,可能走不回去了,你能不能背着我回去啊!”
容瑾不放心柳歌儿,一个人满是伤的回家,就便背着柳歌儿送到柳府。
容瑾不好拒绝,就说:那你上来吧!”
柳歌儿开心的爬了上去,用手抱住容瑾哥哥哥的脖子。
柳歌儿心里很是高兴,暗暗自喜。
柳府门外,柳太傅正在焦急的等待着,他看见女儿和容瑾正在朝他走过来。
柳太傅看见柳歌儿身上全是伤痕,脸色发白,额头还冒着汗,便紧张的说:“柳歌儿,你这伤是怎么弄的啊!
容瑾说:“柳太傅,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你女儿柳歌现在伤的很严重,需要立马大夫来医治,你赶快叫人,把大夫请过来,给柳歌儿医治一下,不然他的病情会更加严重的。”
柳太傅听见容瑾这么一说,瞬时心疼柳歌儿,便赶紧亲自跑走,去找医馆。
容瑾便扶着柳歌儿,到了柳歌儿的房间。
柳歌儿对容瑾笑了笑,说:“容瑾哥哥,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原谅我,谢谢你愿意放了我,你能放了我,我很是感激。”
容瑾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我放了你,出于你受了伤,我也不能看着对王朝有功劳的大臣家的女儿,死在我这里吧!”
柳歌儿尴尬的笑了笑,心很是难受,因为他知道他自己不管怎么做怎么说,不管做任何事情是对是错,他在容瑾哥哥的心里。地位,永远都是大臣家的女儿,没有把她当另一种身份看待,柳歌儿心里自是安慰,也许容瑾只把我当妹妹看待,没有另一种身份。容瑾哥哥只云芙暖,不管他们俩怎么吵架,怎么不说话,不管我怎样的去搅和,他们俩都依然互相爱着对方。柳歌儿感到了有史以来的心寒。
这时,柳太傅气喘吁吁的从门外进来,说:“大夫,快来快来,我的女儿在这里,你赶紧帮他看看,看看他的伤怎么回事,看看怎么把他们都弄好!”
柳太傅看着女儿,柳歌儿,身上的伤,很是心痛。柳太傅心想:“柳歌儿不是在床上好好的躺着睡觉,怎么会突然受到伤,而且还和容瑾在一块,便迟疑了一会。”
柳太傅对着容瑾说:“容瑾啊,你先过来一下,先让大夫给柳歌儿看一下。”
容瑾听到柳太傅喊自己过去,身子也自觉的朝那挪了几下。
容瑾朝柳太傅的方向走了过去。
容瑾感到疑惑,就说道:“柳太傅,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啊?”
容瑾可能已经猜到,柳太傅叫自己过来,肯定是为了问我柳歌儿的伤是怎么回事。
柳太傅说:“柳歌儿不是好好的在家睡着觉,怎么会突然出去了,还弄得身上全是伤痕,还跟你在一起,一块回来,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这伤到底是怎么弄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