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毛头小子是何居心,要是主公按照你等计策,那我幽州又回重燃战火,那我幽州百姓又要受罪了1其中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官员站起来指着田畴骂道,另一个官员也站了起来,高声说道:“主公,属下请主公将这田畴治罪,田畴此人是唯恐不乱啊1“就是,就是1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起来。
坐在田畴上面的魏攸站了起来大声说道:“荒谬,子泰之言是兴旺我幽州的最好办法,尔等不思进取不说,还敢将其治罪,看来尔等真的是老糊涂了1魏攸如今是除了刘虞以下最大的官员,所以他一出口,那些官员都不敢在言,但是心中多有不服,只是静静的看着刘虞,刘虞脸色铁青,但是却没有发作,深吸了一口气,对身边的刘霖说道:“你有什么看法?”见刘虞问刘霖,众人顿时都愣住了,这只是一个孩子,原本刘霖上来听政,众人都感到好奇,不过大家只是以为这刘虞为了培养儿子吧了,现在军国大事竟然要个孩子多言,那可就了不起了。
尽管众人多少对刘霖在洛阳的事情有所耳闻,但是众人认为这刘霖只是孩子,并且洛阳市井之言多少有些言过其实,就连田畴也对刘霖之事疑惑,不要说其他人了。
刘霖见刘虞问及自己的看法,他环视了众人一眼,站起来,朗声说道:“诸位,刚才子泰之言,我刘霖听的很清楚,但是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子泰,为何只是从幽州来的流民才能进行屯田呢?而原幽州百姓为何不可以?”
田畴见刘霖发问,便也站了起来,对刘霖行了一礼说道:“少主刚才所问,其实田某也想过,但是幽州百姓熟悉昔日政策已经多年,要是突然更改怕会有些变故,其次,这幽州所来之流民多数是失去土地之人,进行屯田之事,可以容易一些,也不会有抵触之事发生1
刘霖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幽州百姓都是我大汉百姓,不管是流民还是幽州原居民都是我幽州百姓,当属一视同仁,不然我州府法令又如何畅通,如何实行,不过实行屯田之民,当可免除徭役1
田畴一听,顿时一惊,这刘霖别看小,却说出如此见地的话,那田畴竟然佩服起刘霖来,只见刘霖又说道:“刚才子泰说到屯田,只是说的是民屯,我想告诉大家的是,如今大乱将起,而我幽州百姓一旦生活富有也会引起草原各部觊觎,所以我想对子泰之策改进一下,那就是无论是百姓和军士都进行屯田,当然常备军士不一样,他们可以在完成正常的守备后,可以屯田,而其他百姓进行屯田之余,还应组织起来,进行训练,以备战时不需1刘霖此话一出,众人一下子都沸腾了,这可是全民皆兵啊!
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田畴面带疑惑的看着刘霖,然后问道:“少主,属下还有一事不明,请少主赐教1田畴早就没有了轻视之心,对刘霖也是恭敬有加,刘霖见田畴相问,便说道:“子泰请说1那田畴便说道:“少主,如今全民皆去屯田,家中老幼和妇孺怎么办?”刘霖微微一笑道:“老幼和妇孺当然不用作此粗重之活,但是其他的小活还是可以的,比如一个民屯,总要有人来照应,烧个茶水之类的活计还是可以交给他们的,不过进行民屯必须要合理安排,我等要的都是精壮之人,十六岁以上,四十五岁以下,其他的都可算着老幼1
田畴没有在言语,而是看着刘虞,众人尽管都对此事有些不满,但是毕竟是刘霖之言,他们也不敢反对,但是到时候消极怠工是可以的。
刘虞看了众人一眼,都没有了意见,便说道:“刘霖刚才之言,大家如今也没有了异议,那么就照此办理,此事就交给路明和子泰二人,其他人要听从此二人的安排,还有要是其他诸人耽误了我幽州的大事,我刘虞定斩不饶1说道这时已经是杀气腾腾了。众人心中一凌,便赶紧答应。
刘霖这个时候向刘虞躬身说道:“父亲,孩儿还有一事向父亲禀报1刘虞对刘虞非常器重,这事能够完善,全部都是刘霖的功劳,便说道:“霖儿有什么尽管说1刘霖点头便道:“父亲大人可让子泰和路明二人,拿着幽州各郡之户籍和土地志去完成此事,这样一来,他们对于各郡凡是有敢弄虚作假之辈,都非常的清楚了,并且还可对各郡县给定期限,要是各郡县在期限内如若完不成,缺一罚一,如若超过数倍,那就直接剥夺官身,打入死囚,以不遵法令之罪问斩!如此一来,幽州的屯田之事,定当如期完成1刘霖的话阵阵让人发冷,更多的人感觉到脑袋上凉飕飕的,而那田畴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刘霖,刘霖见田畴看向他,他便对田畴笑了一下。
田畴也明白这是刘霖在帮他,所以对刘霖也是感动不已,这时刘虞点头道:“好,这件事就如此办理!还有那上谷交易一事也由子泰和路明二人办理,为了让尔等名正言顺,魏攸任命为典农中郎将,路明为典农校尉1两人一听,顿时大喜,赶紧领命!
其他众人见到现在屯田之事,大局已定,就算是反对也没有办法,毕竟那上面那个温和友善的主公,要是发起狠来,还是很可怕的,不过这个还不算什么,最可怕的就是那只有八岁左右的刘霖,他浑身杀气腾腾,要是谁惹了他,那不是死定了吗?谁还敢在此触这个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