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里地对于这些奔腾的马儿来说,瞬间就到,刘霖等人都是一人三马,都是草原上掠夺的最高马匹,他们一个冲锋就冲到了乌桓的巢穴柳城。
柳城说是一个城,不如说是一个山寨,外面都是被为木桩围成的栅栏,而里面全部都是帐篷,刘霖带着骑兵每人举着一个火把,冲进了柳城之后,就开始放火,很多人都是在睡梦之中,见到火光四起,还没有奔跑出来,被已经塌陷的帐篷压倒在身上,就算是逃了出来,也被外面的威虎军斩杀,这柳城就相当于大汉的京师洛阳,平日里都是有重兵把守,但是这次乌桓丘力居为了让更多人掠夺到好东西,为了南下中原,也想享受一下那九五之尊的皇位,所以竟起乌桓之兵十万,而乌桓的巢穴柳城只留下数千老幼驻守,这就给了刘霖机会,刘霖带着人马在柳城放火,又随意斩杀,这些人和东西对刘霖来说又没有什么用处,只有烧了和杀了好,但是对于这些乌桓人来说,这是他们的生存之本,所以他们就拼命的去抢,而却忽略了他们的敌人。
这一仗整整打了一夜,当天渐渐大亮的时候,整个柳城差不多已经是废墟了,乌桓人损失惨重,可以说躺在地上的都是乌桓人,而刘霖的五百精锐,只是有人受伤而已,却没有伤亡,这一战可以说是大获全胜,他们这些乌桓人当中有很多劫掠了大汉的珠宝,但是刘霖等人看也不看这些东西,因为这些东西对于他们长途奔袭的人来说,带上他们,就是带着死亡,他们在营帐中收拾了一些吃的东西,带在马上,又扒了一些乌桓嫡系军队身上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这次刘霖注定要将整个草原弄的是战火纷飞。
“杀1一队身穿乌桓亲卫军的威虎军向着一个帐篷杀去,刘霖手握弯刀,将一个刚要上马的鲜卑人斩杀,其他的人也冲进去,对着这些人斩杀,不过这次刘霖却下令不杀女子,只杀男丁,就这样一个帐篷一个帐篷的斩杀,这一路走来,刘霖也不知道挑了多少个帐篷,转了多大个圈,快要接近鲜卑人的聚集地的时候,刘霖下令原路返回,从卢龙塞而回。
刘霖的这一路斩杀,引起了草原上的轰动,鲜卑族的各族长老齐聚鲜卑单于檀石槐大帐中,檀石槐今年已经五十有余了,想当年他一统鲜卑,让一盘散沙的鲜卑聚集在一起,成为草原上最大的部落之一,如今他已经老了,雄心早就已经没有了,对于很多事情他都不愿意再管了,就交给了儿子和连和侄子步度根处理,可是如今草原各部都派人前来说是乌桓人袭击了他们的营帐,抢掠了他们的财物,这让一向不愿意再惹事的檀石槐有些头疼。
“单于,乌桓人竟敢杀我百姓,掠我财物,还请单于早早发兵,为我百姓报仇1一个部族首领站起来,怒吼道,他是这次损失最为惨重的,被乌桓人竟然抢劫了数百个帐篷,这些都是他的产物,现在竟然一夜之间尽毁,他怎么能不心疼,怎么能不发怒?
“单于,宇文首领说的是啊,如今凡是靠近乌桓各部的部落全部都遭到了袭击,我们这次是损失惨重,还望单于早早发兵,将这些东西抢回来1另一个跟宇文家族较好的拓跋家族首领也开口说道,而那单于檀石槐却一言不发,而儿子和连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单于,他们两个说的极是啊,我们赶紧发兵吧,为他们报仇1
檀石槐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见在一旁的侄子步度根一直没有说话,便问道:“步度根,你呢?你也认为可以发兵吗?”步度根站起来,向檀石槐行了一礼,说道:“单于,我刚才在想,这乌桓人被人一把火烧了柳城,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干的,是不是这些人干的?”
“不可能,听说放火烧柳城的人装备精良,全身上下都是披挂上阵,而袭扰我鲜卑的却是乌桓的亲卫军,正是柳城的军士1那宇文首领赶紧说道,“呵呵,宇文首领,既然人家能放火烧柳城,那就能掠夺你的部族,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步度根一脸冷笑道,那和连见到步度根如此,便站出来大声说道:“哼,有什么证据证明是那些人做的,而在坐的各位首领很多部族都被乌桓人掠夺,他们都能作证,不要把你的不可能的想象强加到别人的身上1
“怎么是强加到别人的身上,他们也只是那些妇孺说的,难道那些妇孺的话就那么可信吗?”步度根见和连所言,也顿时怒火中烧,不满道,“哼,我鲜卑人的话不可信,就你那杂种的话可信?”和连一脸阴冷的说道,那步度根的母亲是当时他的父亲在乌桓抢来的,不是鲜卑人,所以这是他一直以来的耻辱,如今这和连竟然拿这个来侮辱他,他再也忍受不住,“哐当”一声,将腰中的弯刀抽了出来,指着和连道:“我要杀了你1说着就冲了上去。
和连赶紧的挥刀便挡,这时候在大帐中的军士也赶紧将二人拉开,檀石槐面带怒色,说道:“你们两个想干什么?你们都是我草原上的勇士,如今外敌入侵,你们还在内讧,不想着怎么对付敌人,你们要是精力过剩要么去找你们的女人发泄去,要么去战场上厮杀,而不是在我帐中逞凶斗狠!都给我拉下去,每人打五十鞭子1单于发话,谁人敢不听,二人都被拉了下去,只听见鞭子的响声。
五十鞭子已过,二人都带进帐中,檀石槐让军士退下,看都没看他们二人一眼,便说道:“本单于决定了,乌桓人竟然敢掠夺我百姓,那我就杀光他的全族,你们即日起,回去集合兵马,三日后,随我去报仇1“是,单于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