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将军,褚将军,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1褚燕的校尉府中,一个身穿官服的男子,一边跑一边叫嚷着,褚燕一看,原来是上谷郡的太守赵该,他将手中的长枪递给身边的侍卫,便大步走上去抱拳说道:“赵太守,出了何事?”
赵该满脸大汗,身上的官服凌乱,就连原本的冠都歪了,一丝凌乱的头发飘了下来,非常的狼狈,他也顾不得向褚燕行礼,直接叫嚷道:“居庸县的鲜卑人造反了,他们将带人前去丈量土地的王县令给杀了!还将他做成了人棍,埋在地里1“什么?”褚燕听到赵该之言,神色大惊,他看了一眼赵该,赵该早就吓得面色发白,嘴唇不停的颤抖,褚燕深吸了一口气道:“来人,集合兵马1
褚燕集合好队伍,正准备出发,就有军士飞马来报,说城外五十里处发现了鲜卑军的动向,大约有二万人,目标正是居庸关,这褚燕一听,便赶紧下令道:“迅速传令关闭居庸关,做好防守准备,将此消息报告给主公,请求支援1至于黄忠和张飞那里,这褚燕不指望,毕竟他们都是一样才去领兵,那里的部队防守都有问题,还怎么指望他们前来救援。安排好这一切,褚燕便打马向北门而去。
居庸县因为有居庸关这一易守难攻的关隘的关系,所以居庸县兵力很少,这李虎和达勃成的意图非常的明显,以夺取居庸县来使得居庸关的兵力回援,给宇文泰赢得时间,只要居庸关一破,这居庸县就手到擒来,再说就算宇文泰没有赶上这个机会,但是居庸县只要再李虎和达勃成的手里,那么对于汉军来说就是投鼠忌器,伸不开手脚!
居庸县北门处,那李虎和达勃成带着五百鲜卑人手拿着长刀,正在与这些守军拼杀,这些守军其实也就二百来人,但是他们是汉人,再加上如今幽州的《均田令》让他们都获得了土地,这是属于他们的利益,而如今这些鲜卑人造反,他们的既得利益就会消失,他们绝不允许别人来破坏他们的美好生活,这就是刘霖最高明的一招,将这些人跟他绑缚在一起,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杀1李虎一刀砍杀了一个汉军,大声吼叫道,他一直都生活在居庸县,这居庸县士兵是什么素质他心中也是极为清楚,要不然他也不会出了这么一个主意,拿下这居庸县,但是他今日明显的错了,这些人虽然本事不济,但是却都有一种悍不畏死的气势,他感到诧异,这汉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强了,不光是李虎,就连那达勃成也是一样,他一刀砍掉一个汉军的胳膊,而那汉军去依然拼了命向他砍来,虽然最后还是被他杀了,但是他们那种勇气,让达勃成有些害怕。
“李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汉军怎么都不怕死了1达勃成一边砍杀汉军,一边向那李虎问道,原本以为非常容易的就拿下的这北门,毕竟他们有五百多人,而汉军只有两百人,但是如今已经一刻钟了,这北门依然没有拿下,而自己的弟兄也死伤不少,这让达勃成哪能不心痛,“谁他妈的知道这些汉军到底是怎么回事?”李虎高叫道。
“要赶紧拿下这北门,只要控制这北门,我等就能控制住整个居庸县1李虎叫嚷道,达勃成也知道这一点,虽然他诧异这些汉军今日实力为何这么强悍,但是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搏,如果失败了,他什么都没有了,“妈的,富贵险中求1达勃成一咬牙,冲了上去,与一个队率拼杀起来。
这北门守军本就人少,再加上疏于训练,原本就不是这些鲜卑勇士的对手,他们之所以能够抵挡住这些鲜卑勇士,靠的就是因为他们所有的一切都在这里,一旦被这些鲜卑人攻下了居庸县,他们的土地,他们的女人,他们的一切都会失去,这是他们不能容忍的。
“杀!弟兄们,我们只要再守上一会儿,褚将军必定带领援军前来,将这些鲜卑人杀个干干净净1队率挥动这长剑,跟达勃成战在一起。达勃成不愧是出生马贼,常年在厮杀,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气息,这队率虽然一直以来蜗居在居庸县,但是早年也是经过战争的,只是承平数年,不动刀枪,武艺有些生疏吧了,但是却是胜在勇气,两人你来我往,相互拼杀,而其他的汉军虽然不济,但是在倒下的那一刻,也会夺取一个鲜卑人的生命。
双方战斗正酣,这时远处传来了阵阵轰隆声,鲜卑人脸色大变,而汉军明显的士气大振,褚燕的援兵到了,“嗖”,一支箭嘀破空而出,直入那正在与之相拼的达勃成的胸口处,达勃成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那射出的一箭,就倒在地上,他最后的惊鸿一瞥,正是那十七八岁的一个年轻将领,此人正是褚燕,褚燕将长弓放置在马上,一夹马腹,将手中长枪一翻,就冲了出去,“扑哧”一个鲜卑人被褚燕的长枪刺穿,褚燕将长枪一挥,那鲜卑人就扔出老远,他这一手,让鲜卑人吓了一跳。
李虎见此大怒,他大喝一声:“纳命来1就舞动长剑冲上去,褚燕见到这李虎,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不自量力1将长枪一抖,直接贯穿这李虎的咽喉,一股红色带着粘稠的血渍喷洒出来,顿时倒地。褚燕理都没有理会这李虎,只当是死去的一只土狗而已。
“杀光这些鲜卑人1褚燕大吼道,“诺1汉军高声怒吼道,对于这些鲜卑人,这汉军是对他们一点好感都没有,见利忘义之辈,再加上如今鲜卑大军两万余人正向居庸关赶来,要是稍有耽搁,这居庸关一丢,这整个上谷郡都会在鲜卑人的马蹄之下,所以这些士兵都吼叫着冲了上去,斩杀这鲜卑人,而褚燕则带着大部军士,向居庸关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