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1刘霖手中长枪一翻,一个鲜卑军就倒地而亡,而他身后的典韦舞动着双戟,满脸带着一丝笑意,肆意的斩杀这些鲜卑军,而这些人当中除了刘霖,最为勇猛的当属于赵云了,他舞动银枪,犹如灵蛇吐信,寒光点点,一出手就是一个敌军的性命,而那张辽和高顺也毫不逊色,也是犹如猛虎一般,这些鲜卑军一时间就如那待宰的羔羊。
居庸关过道的狭小如今成了鲜卑人致命的武器,他们人多拥挤不堪,前后都有汉军,已经隐隐将鲜卑军包围的气势!宇文泰脸色苍白,他拔出弯刀,斩杀了挡在前面的鲜卑军,其他一些跟随在他身边的首领也都赶紧斩杀,毕竟现在是逃命时候,要是慢一点就会被汉军所杀。
宇文泰的斩杀,让他面前的军士都吓得让开了路,他脸色大喜,便向前而去,这边的动静,让在冲锋的张飞看见,张飞一声大喝,便提着丈八长矛,打马向这边冲了过来,在他的一个错身之间,就有数人落马而下,张飞的勇猛,吓得那些鲜卑军士都不敢从他身边逃走,而张飞压根不管这些,只在意那个大旗下的年轻的鲜卑将领,按照张飞的估计,此人身边那么多护卫,再加上他身穿铁甲,一看就是鲜卑贵族,他今日要立上一大功,“给爷爷让开1张飞一舞动长矛,就横扫一片鲜卑军,离那贵族越来越近,他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欣喜!
张飞正要飞马上前,一矛挑了那个贵族,就只见那贵族被一箭封侯,倒在了地上,张飞心中大急,回头一看,一张满是胡须的脸,正露出了笑容,“可恶,又是黄汉升1张飞叫骂道,便将胸中的一股怒气全部都发泄到那些鲜卑人身上,长矛舞动的更快,那些鲜卑人也越来越多的被张飞所杀,黄忠面带笑容的看了一眼张飞,便不再理会已经发狂了的张飞,便飞快的拔箭、射箭,每一次出手,定然收缴一个鲜卑人的性命!
鲜卑人此刻已经丧失了斗志,失去了主将的鲜卑军已经毫无战斗力了,他们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两边都是悬崖,而前后都有汉军,他们已经被围了!刘霖骑在马上,看着混乱的鲜卑军,此战已经毫无悬念,他不是一个种族主义者,对于鲜卑人没有那么想要灭族的打算,既然胜利在手,就没有必要再多行杀戮了,再说这些鲜卑军正好弥补如今兵力不足的现象,这些人可是天生的骑兵,天生的战士!
“传令下去,投降不杀1刘霖对着身边的典韦道,典韦赶紧大声高喊道:“我主公有令,降者不杀1“我主公有令,降者不杀1“我主公有令,降者不杀1随着众军齐声高呼,这些鲜卑军也听懂了,他们早就已经没有了斗志,听见了汉军的高喊,不知道是谁带头放下了武器,这些人就像传染一样,都纷纷的放下武器。
这一战基本上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就这一个时辰,鲜卑军已经丧失了五千多人,算上昨日的,鲜卑军已经丧失了八千人左右,而剩下的一万多人全部都当了俘虏,没有一个鲜卑军逃脱!
看着鲜卑军被汉军押进居庸关,刘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末将黄忠1“末将张飞1“见过主公1黄忠和张飞赶紧向刘霖行礼,刘霖从马上跳了下去,一把托住二人笑道:“二位将军免礼!走我们一起进关1
居庸关鲜卑军两万人全军覆灭,就连宇文泰也被射杀,此消息传到了鲜卑弹汗山檀石槐的大帐中,“宇文首领,你宇文部擅自出击,攻打居庸关,如今弄的两万鲜卑男儿葬送在居庸关下,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檀石槐躺在大帐的榻上,享受着几个侍女的轻轻按摩,眯着眼睛说道,虽然他语气平淡,但是多年的余威仍在,让宇文莫槐还是心胆惧怕,他跪在大帐中,高声说道:“这都是我那逆子擅自行为,如今他也被汉人给杀了,还请单于做主1
“做主?当然会给你做主,但是不是现在,等到秋高马肥,我们在南下牧马中原,掠夺他们的粮食,女人、财宝!可是你们宇文部如今打乱了我的计划,让汉人有了防备,你们部就要受罚1檀石槐眼中闪过一丝的精芒说道,宇文莫槐心中一叹,他也知道今日就是这样的结局,这檀石槐自从四年前就想将自己的地盘夺走,但是后来发生了乌桓袭击部落之事,便将此事给搁置了,这几年来一直再找机会,没有想到自己的那个逆子竟然给了人家口实,名正言顺的插上一手!
宇文莫槐赶紧行礼道:“还请单于吩咐1檀石槐看了一眼他的儿子连和道:“和连,你带着你的本部人马进驻上谷一带,帮助宇文首领防守上谷,等秋高马肥之时,我们在率军牧马幽州1檀石槐下首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站了起来,脸上闪过一丝悦色,高声道:“多谢父亲1而他对面的男子眼神中带着一丝的冷意,他便是和连的堂兄步度根!宇文莫槐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脸上闪过了一丝的寒意。
宇文莫槐是鲜卑的智者,他宇文部落只是一个小部落,但是他却依靠自己才智,用各种手段将鲜卑的其他小部落给整合过来,成了现在拥有十万人口的部落,他的部落在檀石槐部将中,部落是最大的,人最多,而兵力也最为强盛,可以拥有带甲四万,而檀石槐比他多上一辈,带甲八万,可是在居庸关一战,自己损失了两万人马,一下子从第一诸侯掉落下来,不要说檀石槐对他的部落垂涎三尺,就连那拓跋部落,慕容部落也虎视眈眈,毕竟如今这是一块羊肉啊,不过如今檀石槐将自己的儿子和连派驻过去,虽然同样不怀好意,但是和连要比那些人好对付多了,再说还有一个步度根在一旁盯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