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了激灵,随后理直气壮的吼了一声,“是我!”
“那两个臭婆娘大晚上的偷东西,还打老子,我能不还手吗?”
“老子又不是傻子,站着让人白打。”
其他人以及贺村长都看向了苏汉,见他青紫的鼻梁,以及脖子和侧脸深深的抓痕,证明了他刚才说的话八成没假。
贺村长蹙了蹙眉头,呵斥道“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马王氏和王贺氏至今昏迷不醒,他只当是与村里其他人发生了口角。
苏汉咳了一声,吐了一口痰在地上,用脚磨了几下才道“昨个老子在西山守夜,结果那两臭婆娘半夜不睡觉,撅起个屁股在山地里捣鼓。”
“老子就把她们给抓住了,谁知这两臭婆娘凶得很,打了老子,还想跑。”
“老子哪能让她们跑了,直接一脚踹趴一个,那死婆娘还敢跟老子反抗,我直接一拳把她打晕了。”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带着沾沾自喜,似乎打赢了两名妇人还有些自豪。
苏槿眉心跳了跳,出声解释道,“贺阿爷,事情是这样,昨日东家有三亩花植被人动了手脚,根系全都坏了,昨夜我不放心,就让苏汉在那里守着。”
牛老头子出声附和道“村长,这事我们也能证明。”
这下在场的人都明白了,马王氏和王贺氏干了缺德的事,被苏汉抓包了。
感受到别人异样的眼光,马、王两家人的脸色当场都变了。
贺村长皱着眉头,这么说来,这事还是马王氏和王贺氏的不对,不过两人也被打的太惨了。
想到这里,当即他呵斥苏汉一声,“喊一声不成,非得打人!”
“哪能怪我,是她们先打人,老子是个男人,被女人打了不还手多没面子啊!”苏汉眉毛一横,不依不饶道。
瞧见贺村长的脸黑了,苏强沉着老脸,一巴掌打在苏汉的后脑上,“不说没人把你当哑巴!”
苏汉摸了摸发痛的后脑勺,不满的嘀咕了一句,“我又没错,她们先打我!”
苏槿垂眸思量了一下,随后作出一副大方善解人意的模样,“贺阿爷,苏汉虽然打人不对,但也是得了我吩咐照管,这事苏槿难辞其咎,这样吧,两位婶婶的医药费我给出了。”
说着她停顿了一下又道“花植的损失得由两位婶子负责,三亩地算下来不加人工费需要赔偿七两银子,医药费我往高的算,大概在五百文左右,那两位婶子只需要再赔偿六两半。”
医药费五百文在村里来说已经很高了。
紧接着她又道“昨日花植被毁,我不敢隐瞒,同东家报了个信,东家得知知道花植被人毁了,气急便打算报官了。”
“苏槿想着报官会影响村子的名声,就向东家恳求,但东家只容我一天,找出破坏花植的人以及赔偿花植的损失,她便看在我的份上既往不咎。”
“倘若明天后拿不出那么多银子,东家说了她就不会看在我面子上了,直接报官,让官府来处理这事。”
场面一时噪了起来,众人七嘴八舌。
“天啦,六两半,马家和王家恐怕得砸锅卖铁了。”
“这马王氏和王贺氏真是作死啊,没事去弄人家花植干什么!”
“不行不行,我害怕,我见官差腿就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