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要临盆的感觉。
何况现在到处都是积雪,出来也不怕滑倒。
保险起见,苏槿绕开她走。
没想到王凤竟然喊住了她,“苏槿。”
她装作没听见,直接从另一旁的屋子转弯拐走。
眼不见为好,免得出些什么幺蛾子。
王凤见状气得不行,暗骂道:“有什么不得了,破烂货色一个。”
……
小祁家
厨房,灶门上方挂了一排腊肉和腊肠,表面泛着金黄油脂,时不时滴落几颗。
李荷正用小簸箕滤米,笑着同苏槿说话,“槿儿,你小叔昨个上门提亲的媒人请的是谁?”
“贺家阿奶。”
苏槿放下火钳,抬头回了一句。
“贺大婶好,福气深厚。”李荷笑着点了点头。
苏槿轻笑了两声,在这只要嫁得好,家里和睦,就算福气深厚。
不过想想也是这个理。
这时,院子里传来声响,惊动了院里的鸡群,顿时“叽叽喳喳”,似乎有些欢快。
“云清回来了。”苏槿不用看也知是谁。
家里的鸡认人,外人进院,叫得很凶且嘈杂。
李荷赞同的笑了一声。
下一秒,就见祁云清从外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许些飘雪,他用手弹了弹,随后沉声道:“明后日进镇的路恐怕要被雪封了。”
“我瞧着也是。”
苏槿起身替他拍了拍身上的雪迹,低头看了他的鞋子,“你坐灶门口烤一下,我去拿双鞋子给你换。”
“我自己来,你坐着就是。”
祁云清侧过身不让她拍。
这几日正是她月事的时候,沾凉容易肚子痛。
“你走了一路了,坐着歇会,我没那么娇弱。”
苏槿让他坐到灶门口烤火,随后转身出了厨房,没一会拿着一双干净的长靴和足袜回来。
见她准备蹲下,祁云清连忙拉住她,沉声道:“我自己来。”随后大手拿过靴子,开始换起了靴子。
苏槿眼神闪过一丝无奈和复杂,这男人事事为了她亲力亲为,论到她了,就都不许。
视线突然落在他通红的大脚趾上,她柳眉蹙了蹙,下一秒,伸手摸了摸,那快红肿的地方有些硬,“云清,你生冻疮了?”
小手带来的温热触感,让祁云清身子僵了一下,紧接着眸子也随即暗了几分,“没事。”声音听着有几分低哑。
他把脚往里收了一些,避开她的手,又解释道:“今年已经好了许多。”
以往几年,鞋子都很单薄,夜里熬夜抄书,经常冻得完全没了知觉,冻疮便会长许些,甚至会裂开。
今年只见这一个脚趾长,而且还不怎么疼。
闻言,李荷连忙停下手中的活看了一眼,顿时心疼道:“咋不说,娘屋子里有药。”
往些年她也生冻疮,今年有槿儿的提醒,时时都穿得很热乎,便没有生了。
“娘,药在哪?我去拿。”苏槿转过头问道。
“在床底的木箱里。”
闻言,苏槿跑了出去,隔了一会又进来了,蹲下身就用指腹沾了许些药,替他抹在红肿处,一次又一次反复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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