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苏槿没好气的瞪了苏汉一眼,但凡他话说好听点,也不会被全村人讨厌。
她指着院子里的半截木头,“你去做看,要是会做,一个木盒子五文铜钱,做多少算多少。”
要是苏汉真会做,装香皂的木盒也交给他做。
五文?
苏汉眼神放光,这种简单的木盒一天二十个都不成问题,算下来他一百文一天了。
他偏头斜了她一眼,“真的?”
“要干就干,不干就别啰嗦了。”苏槿没有耐心跟他在这里废话。
再这样问下去,天都要黑了,到时候就不好再找石原了。
臭丫头,啥几把德行,跟老子多说几句会死啊!
这话苏汉只有在心里腹讥,他抬起碗,喝完了最后一口酒,再塞了几个花生在嘴里,粗鲁的用袖子抹了嘴巴。
“干,老子咋不干,老子又不是傻子。
末了来了一句,“老子回去拿工具。”说完他就跑了。
他打着光脚,应是地面烫脚,他走成了螃蟹步,十分滑稽。
苏槿眉心抽了抽,收回了视线,随后拉着祁云清坐下,摊开他得手掌看了一下,握木棒的右手已经红了,带着薄薄的黄茧子。
“云清,你别磨桂花了,干桂花还有那么多,我打算请人来磨。”
祁云清轻笑了一声,收回手揽着她,低头亲了她的侧脸,“哪有这么娇气。”
“想吃鱼吗?我去杀鱼。”
苏槿想着今晚怕是要留苏汉下来吃饭,就点了点头,“那我去淘米把饭蒸上。”
“坐着吧,这些事为夫来就是了。”祁云清摸了摸她的肚子两下,随后就出堂屋厨房蒸饭了。
他不要她煮饭,苏槿也没闲着,起身去堂屋左边的屋子,拿了针线篮出来,接着里面半成的婴儿小鞋子继续做。
走鞋底的第二圈线时,苏汉就回来了,提着一大包工具。
苏槿起身走了过去,见他手脚麻利的拿出各种工作,架势像模像样,不由得门框多看了他几眼。
看样子他还真会。
苏汉这人,要是脾气好,会顾家一点,怕是家里早就富有了,不说百两家底,几十两家底是有的。
……
日头落下了山头,留下余晖,撒在院子里的桂花树,金色的小花渡上了一层光芒,五只狗撒了欢的满院子跑。
发工钱时,祁云清说的那几家要卖猪的都来问了,苏槿给了他们一个准信,要收。
不过要后天收,明天要去看戏。
左右现在怀着身子,她也不着急生意,慢慢来就成。
上辈子就是活的太急了,所以回顾上辈子时,除了苏棋,就没别的念想了。
苏峰、苏强、苏林还有牛家的人是最后一批人来领工钱,见苏汉在做木活,都有些稀奇。
以前苏强为了让苏汉做木活,天天拿铁扫把追着他打。
后来就懒得管他了。
等他们走了,苏槿就开始算苏汉他这几天的工钱,一共是一百二十文。
她递给苏汉,“这几天的工钱,一共是一百二十文,盒子的钱没算给你,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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