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站这里多久?不热吗?你不进屋我要进屋。”
封月不耐烦的声音响起,终于唤醒了一直沉思的秦渊,这家伙想得太入迷,一直盯着阴森森的老楼看。
“我就是在规划重新装修的事,真庆幸我不需要交房租,不然一辞职,我都没钱生活了。”
封月从秦渊怀里跳下,幸灾乐祸地吐槽:“说的你不辞职就有钱一样。”
秦渊噎了一下,摸了摸鼻子也不反驳,忽然想到了个地狱笑话。
古代的奴才都说‘喳’,现代的奴才回‘收到’。
院子的大门并没有锁,这周围只能见鬼影了,别说小偷了,小偷指不定都觉得这地方邪乎,惧怕在这里偷到什么不该偷的。
上了年纪的大铁门花纹繁复,原本的黑色油漆有些已经脱落,开合的时候会发出令人牙酸的噪音,为这里的建筑再镀上一层恐怖。
砖石和钢筋组合的围栏依旧稳固,只有墙边的蔷薇不嫌弃他们的冰冷,依旧缠缠绕绕围绕它们生长。
就连墙根边缘,都有探头探脑的绿色草叶,只是现在它们垂头丧气,毫无生气。
秦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这里像是忽然失去生机。
父母离开以后,他的注意力都在案子上,回家也只是解决生理需求,花园再没有人照看,小径没人去清理,落叶还堆积在池塘边,就连里面的鲤鱼都无精打采。
封月的到来,让他想介绍下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
想介绍树下父亲给他做的秋千,想介绍母亲给他种的蔷薇花墙,想介绍他们三个一起搭建的葡萄藤架。
可现在再看,明明只是一个月,这里就变样了,原本的温馨消失了,只剩下枯败。
变化太大了。
“这不对劲……”秦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认为,他就是觉得,这里少了什么,又多了什么,给他的感觉很怪异。
“月月……”他想叫封月,结果就看见封月的状态不对,他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小小一只,四肢都在用力,瞳孔缩成了扁平状,进入了战斗状态。
封月声音放得很低:“你没有感觉到吗?这里给人的感觉很像是废弃学校,那种诡异在周围的不舒服感,你一直在这里住吗?以前就没发现。”
秦渊现在细想,他的记忆像是被干扰,每天回来只会在固定区域活动,别的地方他都没去看过,就连打扫卫生的时候也浑浑噩噩,总觉得自己还有别的事没做,导致他一直没清扫庭院,没清理楼里的其他区域。
他自身是个爱干净的,居然会忍受不去打扫卫生。
这一点就不正常,这会儿忽然反应过来了,后背一阵发凉,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就被干扰了。
“我像是才清醒,现在去看,感觉哪里都不对劲。”
封月转身扒拉秦渊的裤腿,谁要自己走,这么玄乎,他现在战斗力又不高,谁知道诡异都有什么能力。
要是不粘在秦渊身边,谁知道会不会像小说里一样,他们明明走在一起,结果一个转身,他们就被分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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