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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明白了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当着我们面直说的呢,真把自己当孤胆复仇的男主角啊!我看着你和轩子在一起的看着丹丹出生,打死我都不信你会对她们下手,如果真是你自己力量失控伤害了他们,我宁肯相信你会自杀!而不是变成现在这样会去伤害自己的过去的同事,会和曾经自己最仇视反感的人共事!你说没有内幕骗的过我骗的过老谢吗!”听着牧凡尘依旧含糊其辞的说法,顾生辉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一拍桌子怒喝道。
见被牧凡尘被问到低头不语,顾生辉继续苦口婆心劝解道:“你就算不给我一个解释我也无所谓,可你和老谢那是多少年的情谊你们是发小,他更是.....。!”
“行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用你来再说一遍,真是位高权重久了什么时候也学的婆婆妈妈的,我说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这就是我的解释!”牧凡尘说着望向被自己噎的满脸通红的顾生辉苦笑道:“有时候弱小也是一种罪。”
“既然在你眼里我们这么不可信,那我们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喝完这杯酒从此是路人,再相见的时候便不会再有什么兄弟情谊,只有你死我活了!”谢楚君举起桌上的酒罐绝决道。
牧凡尘从啤酒箱内也重新启开一罐啤酒,望着谢楚君不住颤抖的手眼神中痛苦之色一闪而逝问道:“值得吗?”
“我觉得值老谢家起手不悔,你呢?你不会后悔吗!”
“不悔!”
三个酒罐在空中相遇一饮而尽后,牧凡尘一拍大腿起身头也不回向外走去,当他走到门口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如果我今天没有预料到你的举动,这里只有老谢你会动手吗?”
“会!”
瞧着牧凡尘消失在门口的身影耳边回荡着他斩钉截铁的回答,顾生辉无力的靠在沙发之上,谢楚君掏出怀中的石块轻轻摩挲着叹息道:“明知道答案你何必问他。”
“我总觉得他还是念着旧情的,或许真的是我想错了。”顾生辉摇摇头拿起牧凡尘留下的那盒香烟,给自己和谢楚君分别点燃一根后颓然道。
“不,我倒是瞧出点了什么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件事我一定要搞清楚,三年吗!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老顾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快好了很快就好了!到时候就不用你一个人来担这副担子了!”谢楚君说着低头望向手中的被盘到珠圆玉润失去棱角的石头喃喃自语道。
医院外,迎面吹来的夜风吹散了牧凡尘脸上的醉意,回头望了望住院大楼一个是自己从小到大对自己多有照顾的发小,一个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总不好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吧。
就在他回忆几人过往之时,一阵不合时宜的来电铃声从他衣兜内响起,掏出手机接通对面传来一个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得手了!”
“今晚总算有了点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