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人颤颤巍巍,酒壶被其举过头顶,最后饮入口中,顿时辣的他龇牙咧嘴
“好酒,好酒!”
老道人似乎闻之未闻,根本没有理会明淮殇,细细的品尝着自己葫芦内的美酒
“可恶的疯老头,该死,该死!老子招你惹你了!”
然而倒地不起被气息疯狂压制的明淮殇忽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念头
“莫非眼前这个疯老道是燕雀宗的?”
明淮殇继续艰难开口,试探说道
“前辈莫非是燕雀宗的?”
听闻这句话,那老道人终于是顿了顿,但也仅仅是片刻,便再次饮了一口酒说道
“老夫闲云野鹤,孤独一世,不来自何门何派,而且这天下,又有那个宗派能容纳老夫”
但随后老道人便想到了什么,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明淮殇身前,俯视望向明淮殇,酒葫芦伸缩,哐嘡一下就敲向明淮殇的脑袋,顿时就疼得明淮殇哇哇大叫
“小子别打岔,我是来讨要东西的,快把我的东西还给我,老夫这就离去”
而明淮殇也则是有苦说不出,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着疯老头到底说的是什么东西
“城东小巷,“云”字玉佩”
见明淮殇那一脸无辜的模样,老道人也是不在戏弄,浊声说道
“那日,老夫被几个毛头小子盯上,不慎将令牌丢失,而老夫在令牌上留下一丝痕迹,可追寻,在你的身上,我感受到了令牌的气息”
闻言,明淮殇一愣,但随后便想起来了,是那日从拍卖会出来,经过小巷时,捡到的那枚令牌,明淮殇刚想开口,但随后便想到,令牌好像在小青手上,于是他向老道解释,那枚令牌现在不在他手上
老道扫视了一遍明淮殇,随后,神识放出将整个客栈笼罩在其内,随后,他便皱了皱眉,因为的确如同明怀殇所说的那样,令牌并不在这间客栈内,随后他便收回了那压迫明淮殇的气息
“奇怪,令牌的气息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而罗家主城内,也没有了令牌的气息,难道已经不在此地了?”
老道人虽是有些疑惑,但眼下当务之急的还是得将令牌找到,他手掌未动,房门就已推开
但当他走到房门时,脚步顿了顿,随后转头望向那正坐在地上的明淮殇
“你跟我一起走吧,既然你说令牌是被你的另一个同伙给拿走了,那么说不定留着你还有用处”
说吧,老道人便催动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明淮殇腾空升起,名怀上想要反抗,但是奈何实力差距太大,紧接着,他只能任由老道如同拎小鸡仔一般,拎在半空
街道上,天色有些暗沉,而这并不是因为快要天黑的原因,仿佛是即将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明怀商与那老道人一同走在街上,虽然现在老道人将明淮殇放在地上,任其行走,但其实在此之前,老道在明淮殇身上已种下一道禁置,只要明淮殇离开老道人超过50米,便会爆体而亡
明淮殇咬了咬牙,在老道人种下禁置的那一刻,明淮殇的生命就已不在自己的手中,他现在也只能是看老道人,下一步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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