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淑婷定了定神,言辞带着几分威严道:“看你穿着乃是布衣,既无功名在身胆敢自称少爷,若是告到衙门你不怕吃板子?”
“哈哈!衙门,我听到了什么,他说衙门?”刘平掩不住的狂笑道。
两旁的路人早已围成一团,对着刘平是指指点点,但刘平并未阻难很是受用的表情,欣赏着旁人的指责。
一妇人实在看不下去,急忙上前贴在谢淑婷的耳边说道:“这位姑娘,你赶快想办法脱身,这人是刘县尉的独子,在来古县可谓是土皇帝。”
“刘县尉?”谢淑婷眉头紧锁道。
连夕一听是刘庆的儿子,讥讽的瞅了一眼对方道:“你就是刘县尉的儿子,你老子此刻......”
“连夕住嘴。”
谢淑婷呵斥了一声,打断了连夕的话。他刚刚猜想刘平如此猖狂,怕是还不知道刘庆的下场,想来父亲另有算计。
若是连夕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打乱了父亲的计划怕是不妥,随即打量了刘平一眼道:“不知这位刘公子丢了什么东西?”
谢淑婷话音刚落,便见刘平隔空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声若黄鹂啼唱,眉如柳絮含烟,玉足粉雕堆砌,暗香浮动飘然。虽然姑娘带着面纱,但依旧掩盖不了绝色容颜。”
“你......”
连夕气的一时间说不出话,瞪了一眼刘平后愤愤不平道:“小姐!要出手教训一下吗?”
“不必了,苍蝇太多你打不过来,与其让自己烦恼何不两耳不闻,我们回府吧!”
谢淑婷刚刚挪动步伐,刘平顺势欲要探入手,眼见手掌就要触碰到谢淑婷的胸口,连夕眼神一凛一脚踹了出去。
“砰!~”
惊闻一声巨响,在场众人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谢淑婷主仆两人,刘平的一众狗腿子急忙前去查看刘平的伤势。
“刘少爷!怎么样,有没有伤到?”一人有些担忧的问道,毕竟刘平要是伤到,他们怕是也没有好果子吃。
刘平捂着胸口开始不断哀嚎:“哎呦!我的胸口,我的胸口......”
人群中一名年长的老者抚了抚胡须,略微打量了刘平一眼道:“这姑娘脚上有功夫,这刘少爷肋骨怕是断了。”
“啥!肋骨断了。”一人惊诧道。
“痛,太他妈痛了。”刘平哀嚎的盯着连夕道:“你们几个给本少爷上,将他们绑了送到春宵楼,本少爷一定要报仇。”
“哦!刘少爷要绑谁?”
突来一声质问,便见数十名衙役疾驰而至,将两旁看热闹的人驱散开,一名略显魁梧的壮汉俯身笑盈盈的看着刘平。
刘平恍然回神,只看了壮汉一眼,心中顿生怒火道:“曹真!你他妈的敢穿衙役的衣服,找死是吗?”
曹真笑而不语,将手中的黑色令签一展,沉声道:“奉谢大人之命,抓捕刘平归案,将一干人等全部带回去。”
几名衙役上下其手,将一块块汗巾塞到刘平以及一众狗腿子的口中,根本不让那些污言秽语传出来。
只听得几人“呜呜呜”的语调,可谓是滑稽,可谓是解气。外围的民众看到刘平的下场,皆是忍不住的拍手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