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她用手指着夏巧夕,怒不可遏地骂道:“好啊!我终于知道魏建军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了!原来都是因为你这个狐狸精在背后捣鬼!你竟然敢阻止我儿子给我们钱?你这个心肠狠毒的女人!当初我就不该同意让建军把你娶进门,我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你不好好在家里相夫教子,非要跑出去抛头露面地工作,简直就是丢我们家的脸!现在居然还敢挑拨离间,不让建军给我们赡养费,你到底安的什么心?难道你想饿死我们吗?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夏巧夕则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眼中满是委屈和无奈。她试图解释,但陈环枝根本不给她机会,继续破口大骂,各种难听的话语如潮水般向她涌来。
夏巧夕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对,我是毒妇?呵,你们吃着我的穿着我的,还要骂我,我问你,我和建军两个人的工资不超过一百,你们现在一个月下来拿了快两百元去了,我们怎么生活,要不我娘家补贴,我们这些年早就饿死了,现在您还倒过来上我歹毒。呵,我不出去工作像你一样伸手就要钱,我问谁要钱,问你还是问你儿子?”
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李梦萍,然后指责她问陈环枝:“我工作就不行,好,那她来,之前在食堂做事,现在去了我们工厂做事,就这样的,你还要她做你儿媳妇,说到底你就是因为自己家里条件不好,在我这里找不到优越感,所以就找我的茬。陈环枝,我告诉你,我敬你会当你是我婆婆,我如果是不屑,那你什么都不是,充其量你就是魏建军的母亲,如果他要认你,那是他的事情,但是我不认你是我婆婆,谁都拿我没办法。”
陈环枝一听,顿时气得脸色发青,她猛地跳起身来,指着夏巧夕的鼻子破口大骂:“好啊你个小贱人!如今竟然敢如此无礼地直接称呼我的姓名?若不好好给你立下些规矩,怕是你连自己姓甚名谁都要忘却了!自从你踏进我们陈家大门以来,我未曾对你严加管束,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你竟不知感恩戴德反倒得寸进尺!”
夏巧夕闻言,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冷嘲热讽地道:“哼,您倒是会给别人立规矩,可我怎么从未见您给弟妹立过规矩呢?再者说,如今都已是新时代了,难不成您还要效仿那封建旧社会的做派,给儿媳妇定下诸多条条框框不成?真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会误以为您们家是什么王侯将相之门、名门望族之后呢!”
魏七七听到这里,心中暗自叫好。她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的母亲在与人辩驳之时,言辞竟是如此犀利,比起以往更胜一筹。而此时此刻的魏建军则感到一阵头疼欲裂。从前,他一直认为夏巧夕性格温顺,凡事都会顺从母亲,从不与之争辩。却不曾想今日一见,夏巧夕不仅能言善辩,甚至在争吵中丝毫不落下风。更令他始料未及的是,自己的女儿似乎也逐渐有了属于她自己的独立思考能力。面对这样一场激烈的争执,魏建军感到束手无策,脑袋仿佛要炸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