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那么多的疑团从哪儿去寻求答案?”
骆惊风虽然表现得很生气,但还是很有耐性的说完了整个话。
噢!
“我明白了,下次不敢了。”
越明月撅着嘴巴,翘着眉梢,一副很冤枉的样子。
她缓缓地挪动着双脚,从骆惊风的面前移开了挡着的身子,有些很失望地仰着头,想沉静一下愤愤不平的心里。
突然,一股劲风掠动的瞬间,一条黑影激闪而过。
“师傅,有人飞了过去。”
越明月拉了一把骆惊风的衣袖,急急地指了指错落着的屋脊。
骆惊风惊惧远望,却什么也没看见。
“老大,我也感觉到有人从上边掠过,但是没看清楚。”
海天愁轻声说着的时候,跃身而起,一个极快地上窜,就飘荡着站在了最高的一座屋脊上。
咚。
身影一闪。
骨碌碌。
耀眼的一团大红从很陡的屋脊上滚了下来。
扑通,一声。
海天愁躺在了地上。
“天愁,你没事吧!”
骆惊风大喊中,看到海天愁很轻松地坐起来的一刹那,跃身而起。黑色飘荡的瞬间,他已经站在了海天愁站过的屋脊上。
屋脊的下面,另一间低矮屋顶上背身站着一位很魁梧的身影。
哟!
“还真是够精彩的,一下子就让我的兄弟滚落而下,你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呀!”
因为海天愁瞬间的滚落,让骆惊风不得不小心了起来。
魁梧的背影一动不动,也没有说话的举动。
“你就别装神弄鬼了,厉害的角儿我见多了。又不是第一次出道走江湖,更不是毛头小愣青,简单一点的吓唬对我没作用。”
骆惊风继续着说话。
看不到脸,就感觉不到对方的劲力;感觉不到劲力的强弱,就没有制敌的对策。他对于这一点还是深有体会的,所以,引诱和想办法让对方转过脸来,哪怕是一闪即逝的扫视,或着能说出一两句话,那都是感知对方的直接办法。
“别这么小气了,难道你还害怕见我嘛!能在这儿堵住我们,你肯定是将我的祖宗十八代都调查了个底朝天。有什么怕的,还是转过身来,亮一下相貌多好。”
他已经把嘴上的功夫练到家了,如果放开让他说,也许几天几夜都不会让他说重复的话。
喔哈哈!
一阵沉闷的狂笑。
“你还真是够胆大的。”
虽然是背对着身子,但浑厚的说话声,几乎震得屋顶都在颤抖。
一阵笑声,一句简短的说话,让骆惊风大吃一惊。
其深厚的内力,加上恢宏的劲力,还真不是一般修武之人拥有如此的精绝。
“我这小胆子就是不怕见生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更是不在话下。只要有机会,我绝不会放过,一定要当面拜见。”
骆惊风挪动了一下脚尖,却又急急地收了回去。
他决定还是不要乱动,就站在这里,等待着对方先动。有些事情,尤其是双方交战的时候,并不见得先动了就能赢。而且,坚持弄清楚对方后再行动,是他一贯的作风。
“你说了那么多话,难道就不问问我是谁吗?”
“想问呀!问题是你连身子都不转过来,就是我问了有用嘛?”
“那你不问就连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突然,背着身子的人,也背起了双手。
那是一双宽大、黝黑的粗糙之手。
哈哈!
“你这话怎么像跟死人说话一样,让人听了很不是滋味。”
骆惊风顿时感觉到了后背上扫过了一股冷风,而且还是让人不寒而栗的那种惊悚之感。
喔哈哈!
“你跟死人有什么区别,我说的话本来就是给死人的交待。”
又是一阵狂笑,而且说话的声音遽然间又加重了许多,震得耳朵都在嗡嗡作响,大有让声音击杀人的样子。
嗨!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这不是还活着嘛!一见面,就给人来这一套你觉得有意思嘛!大家都不是小孩,更不是吓着长大。”
挠了挠头皮,骆惊风还真是觉得无计可施了。都说了那么多讥讽的话,虽然听着很舒服,但也是暗含激将法的,却作用不是很大。
他探着头,向着下面张望了一眼。但是,因为屋檐的错综遮挡,根本就看不到越明月和海天愁他们。
“你还是操心一下你自己吧,别看下面之人。他们在你上路的时候,也会跟着你的,因为,他们是你的兄弟姐妹,你走哪儿他们必须跟到哪儿,包括奈何桥上。”
这一次,他的说话竟然没带任何劲力,很平淡的说了出来。但惊得骆惊风长大了嘴巴,却说不出话来。